想起那句话:越上流的人越下流。
酒吧的夜景诡谲得让人眼神迷离,那时就在想,潘源良感觉自己永远不会迷恋上这一种感觉,那一种细细地,浅浅地,滴落在盛着五光十色液体的酒杯中,慢慢的,沉迷下去的感觉。
而潘源良坐在不起眼的角落,有一些嗤之以鼻,有些艳羡,有些淡然鄙视,也有些激动。一中年男人与几个身材不错的女性正耳鬓厮磨,后面还跟着几个青年男子从一个房间出来。
潘源良不仅深深感叹,这些男人剥夺了众多女人的青春容颜和多姿身形时,幸亏薛元妹不是这种女人。
潘源良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带着一帮警察把将臣王等人一网拿下,但将臣王本人似乎十分冷静,似乎早已料到了会有今天,还一副不屑的样子。
而后,薛群施紧接着就起诉将臣王强奸妇女之罪,还给将臣王与薛群嫣的胎中的胎儿做了一次亲子鉴定。
医院里,警察领着将臣王去做亲子鉴定后。
在门外,潘胜美难于控制自己的情绪,还差一点把将臣王狠狠地打了一顿,不过她还是狠狠地丢了一只鞋子过去,正好砸的左额头上。
但是将臣王并没有发脾气,也死活不承认强奸一事,因为根据将臣王在法院审理时的供词中所说的:“薛群嫣与我发生关系是两情相愿的,没有谁强迫谁这么一说。”
一审过后,潘源良私下与薛群施等人说:“我们现在根本没有办法一口咬死将臣王强奸一罪,因为事过的太久了,很多强有力的证据都没有了,而且根据当时的Queen(黄后)酒吧内的工作人员所交代,说没有听见任何薛群嫣的反抗的举动声响,所以将臣王所说的,薛群嫣与他发生关系是两情相愿的,没有谁强迫谁这么一说,不是没有道理而言,强奸的说法似乎未能成立呀!”
“没天理了,那我们是不是不可以将这个狗东西绳之于法呀?”一旁情绪激动的潘胜美插着话。
潘源良也一本正经地说:“按法律是这样的。”
“法律不外于人情,那还有没有其他可以反败为赢的方法?可以一口咬定是他干的呢?”薛群施从长长的走廊的长椅上站起来,问:“我们可不能让他逍遥法外、逃之夭夭呀?”
“我们现在所搜索的证据还不足,所以还不能把将臣王定刑。”
“天呀,为什么呀,怎么我俩母女这么命苦呀,真没天理呀。”潘胜美大声叹息:“我早知就不应该嫁过来,嫁过来就这样子受累呀。”
事情一步一步地发展下去,法院只是判了将臣王要对薛群嫣加以照顾,与抚养薛群嫣肚里孩子的轻刑,也没有什么拘留什么的。
潘胜美一意孤行想上述,但是以失败告终。
在将臣王放监狱的那一天,将臣王还不知悔改地口口声声对薛群施放狠话说:“薛群施,耗子逗猫,自作死,你就等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