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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源良与薛群施立即上前扶住薛元妹,薛元妹对着薛群施与潘源良笑了一笑,似乎在说:没事,没事。
“你还笑的出来吗?”潘源良压抑着心中的伤感,续说:“都到这个地步了。”
经潘源良这么一说,薛元妹的眼角里泛起了层层泪水,潘源良轻轻地帮薛元妹擦着眼角的泪水。
三人坐在了桌边,潘源良与薛群施坐在一边,对面坐着薛元妹,潘源良一把抓住了薛元妹的手,说:“你受苦了。”
突然薛元妹把手缩了回去,还把头别过去了。
“元妹你怎么了?”
“我先出去,你们先慢慢聊着。”一旁的薛群施说完,就默默地转身出去了。
半会儿,薛元妹才转过身,手势有点坚硬地在你的头上做了一个平头的动作,似乎在问:你父亲怎么办?
“他那只是自作自受而已,怪不了谁,你做的很对,这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潘源良说到这里,薛元妹更不停地哽咽着,似乎压抑不住委屈地猛然摇着头,顿时又涛涛大哭。
这是一旁的监狱员说了一句:“1349,安静。”
薛元妹忍住了哭泣声,双手握住潘源良的手,再次委屈地摇摇头。
“元妹,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看你,我都会爱着你,爱你一万年,不变。”
这次,薛元妹点了点头。
“恒古不变的是尘世,最善变的是人心。看淡的境界是不计较得失,饶恕自己的最高境界是不恨。难道世界上有比恨和计较更痛苦的事吗?亲爱的,告诉你,恨人的人永远别被恨人痛苦。我们一起微笑好吗?”
薛元妹感动得越抓越紧了潘源良的手。
“元妹,不要为痛苦再犹豫什么,该怎么做都是时间说了算。”
其实薛元妹此时是想说自己并没有杀人,自己是无辜被冤枉的,不过她是一个哑巴,就算不是哑巴又能怎么样,说出来了,潘源良未必会相信自己所说的话,还是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吧。
不久后,潘源良若有所思地步出探监室,对着外面的薛群施点了点头,然后薛群施进去了。
薛群施一进去,看见薛元妹在里面低着头。
“怎么了?元妹。”言罢,薛群施坐在椅子上,也低下了头,说:“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
薛元妹没有做出什么反应。
“他不相信你吗?”
薛元妹失落地摇摇头。
“那他为了他父亲怪责你了吗?”
薛元妹再次失落地摇摇头。
“那是为什么?”
这时,只见薛元妹在自己的脖子上划了一道,然后又摇摇头,似乎在表示她没有杀人,不想背杀人之罪,更不想以后背上一个杀公公之罪。
“你放心吧,姐姐会帮你的,不会让你受到半点委屈。”言语间,薛群施不停地握着薛元妹的手,续说:“世界上没有倒立的河流,趟过去就过去了,别期望它再回头。无论流程如何,毕竟穿越过了。不问原因,不问源头、就当都是美丽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