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群施倒吸了一口气,缓缓地站了起来,冷冷地说:“我对薛元妹方才所说的,她那一晚有段时间和我在一起,还看见过我进了厨房一事,我表示,没有这一事,我没有见过她,更何况我有不在场的证据呢。”
“很好!”谢添的声音醇厚低沉,只是,那双深邃幽暗的眸子,冰冷得让人心生寒意。
薛元妹在一阵悲愤欲绝的呐喊挣扎着,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她竟然可以开声说话了,而第一句话竟然就是:“我没有杀人,没有。”
听众席上的人也纷纷议论起来,说着什么没想到薛元妹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纯粹是唬弄大家的感情,装可怜,博同情,气得众人都纷纷离席了。
薛元妹隐约听到这一些话后,都无法接受现实。
法官见薛元妹的情绪失控,难以控制了,便命人把她连拉带拽硬带下去了。
官司终于结束了,不过有人欢喜有人愁了。
这天,天上的乌云密布,早已按耐不住那试图将要释放的心情,地上的万物迎来的是天色昏暗,阴沉压抑,阴雨天中,总能带来一种失落的感觉,心情也随之下沉了些,不一会儿,阵雨就从天而降,打破了这一种沉闷。
薛群施从法院回到公司后,就把自己关进了办公室里,一关就是大半天的时间。
而在办公室外,那些职工们按耐不住那愤怒的心情,纷纷在背后不停地议论、品头论足。
原崴也得知由于薛群施的证词推翻了薛元妹的证词,导致薛元妹锒铛入狱后,所以不愤地推门进了薛群施的办公室,询问:“你怎么了嘛,怎么元妹会说那一晚在事发现场见过你,你却一口否决了她的说法,你真的没有见过她吗?还是别走隐情?”
薛群施双目注视着原崴,然后缓缓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再猛然拿起旁边的文件册,猛然拍在桌上,文件册里面的文件都散落一地,大声地说:“你现在是在指责我吗?你凭什么指责我,我做什么事情还要你在这里教我吗?真是可笑极了。”
“我没有。”原崴转过头说:“我只是实事求是罢了,按理说,元妹天真单纯,一般情况之下,她不会撒谎作做。”
“站上了法院上、住进了监牢了,你说这人还能天真单纯到哪里?狗急了也会跳墙,更何况是人。”
“薛群施你真的变了,变了不单单是我不认识了,恐怕连你也对你自己感到陌生了吧?”
“那又怎么样。”薛群施淡淡地反问:“我变得连我自己也对你自己感到陌生,难道不行吗?难道现在有一条法律规定不可以‘变得连我自己也对你自己感到陌生’了吗?”
“我不想跟你多说,你真是蛮不讲理。”
“好吧,就算我蛮不讲理,行了吧。”薛群施大声地说:“请你给我出去,出去,出去。”
原崴看见薛群施现在在火头之上,便出去,让薛群施冷静一下。
原崴出去后,自言自语地说:“为什么我最爱我的人,偏偏不理解我,我这样做,也逼不得已而为之,为什么?”
薛群施静了片刻,就拨起了电话‘110’,报了一个警。
随后,荣伯匆匆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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