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也有一定的道理,公司是要走在革新大道的新征路上了。”
薛元妹顿时无话可说。
“我看大家都没有什么意见,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有意见吧。”
“好了,大家不要吵了,所以我决定找几个人去台湾那边寻觅一下这一种绣艺。”言语间,原崴拿起一张名单表,续说:“我想派几个人去一趟台湾。”
薛元妹问:“有谁呢?”
“我和彭顶顶,还有薛群施。”
这时,一旁的小冈先生又笑着大叫:“加上我,我也要去。”
“嗯,次日出发。”
薛群施觉得奇怪不已,为什么要带上自己呢!
其它的公司各层领导也没有什么意见了,他们也巴不得原崴不管着他们呢。
薛元妹脸色骤然大变,突然闪烁了一下,又变得漆黑,接着姗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火,气冲冲地离场了,而原逊却紧跟在其后。
回到办公室后,薛元妹直坐在椅子上,不停责骂:“都怪你,也不出言帮一下我,你还是一个男人吗?”
原逊听到薛元妹说自己不是男人,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这种怒火通常只有赌台旁边的赌徒才有,一把将薛元妹按在了椅子上,勃然大怒地说:“你可以吩咐我做事,我也可以更认真地听你的话,但是你不可以说我不像男人。”
“啊!放手,你弄疼我了啦。”
原逊缓缓地放手了,不过他脸色有点青起来,额上的一条青筋涨了出来,脸上连着太阳窝的几条筋,尽在那里抽动。
“算了。”言语间,薛元妹唉声叹气地对原逊说:“我接下来有一个大计划,你务必要帮助我。”
第二天,我们乘了一个小时的车到西郊机场,一进机场大门,眼前豁然开朗。西郊机场上,有绿色的草坪,还有纯白的天空。草地由深浅不同、零零碎碎的绿色拼成,和平坦的水泥地组成了机场的地面。
候机室,原崴与薛群施、彭顶顶,还有小冈先生早已在等候飞去台湾的飞机多时了,还带了一谢登山的装备,因为去到那边极有可能要在大山里面找会台湾刺绣的传人。
正要准备登记时,看见不远处走来一个穿着着像是出去旅行一样的女人拉着一个行李箱走过来,还带着一个黑色墨镜,当她摘下墨镜时,大伙一看原来是薛元妹。
小冈先生满脸笑容地走上前,笑着问:“薛经理,你是来送我们机的吗?”
“不是噢!”
“那你来干嘛?”
薛元妹傲娇地说:“我也是和你们一起去台湾,找闽绣传人。”
飞机飞得多么平稳,多么自在,就像一只平伸着翅膀的老鹰,在蓝天上滑翔。
薛元妹跟着薛群施他们去了台湾,原逊不来是持反对意见,毕竟她现在怀有身孕,但是薛元妹执意要去,不过对于原逊而言,也算是一件好事,这样也为他与萨意竹创造了机会,而薛群施也不知道薛元妹的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