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段时间身体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呀,例如脚。”言语间,薛群施突然蹲在原老爷子前面,还肆无忌惮地一把卷起原老爷子的裤脚,看着他的小腿,欲想找一下有没有牙印,续说:“不舒服要跟晚辈说喔。”
原老爷子被薛群施这样一问一弄,整个人都愣住了,而他的面色,一刹时地变了灰色了。
薛元妹顿时云里雾里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不解地皱着长又细的眉梢,并望向薛群施与原老爷子的方向。
薛群施并没有在原老爷子的小腿上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根本没有自己所留下的牙印。
“你要干嘛呢?”言语间,薛元妹走向薛群施的方向,续说:“懂不懂什么叫做尊老爱幼?”
薛群施便抿了一下嘴,扯着谎地说:“这一段时间,我学会了一种印度的按摩治疗法,对老爷子你应该有些少帮助。”
言罢,薛群施就帮原老爷子按摩着小腿。
薛群施断定原老爷子并非是简单的茬儿,便故意按摩得一下轻得可怜,一下重得可怕,似乎在战场上一样,向原老爷子下着最后的战书。
落地窗外的阳光撒射进了屋内,橙黄色的阳光直接映在薛群施的那发干的脸上,耳垂边的丝发被阳光映照的金黄金黄的。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有谁会料到会有一场‘狂风暴雨’即将席卷而来呢?
薛群施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便告辞离开了原家。
薛群施若有所思地沿着林荫路走回家,仰头望着树荫外的那热辣辣的阳光,不禁深深地叹气摇头,她终于发现到薛元妹只是小角色,重角色还在后头,原老爷子,表面是一个弱不禁风的老头,其实是让人感到深不可测,深得永远令人摸不着底。
……
原逊在萨意竹的住处一觉睡到第二天的中午,炽热的阳光从窗户外普照进到卧室。
原逊趴在床上呼呼大睡,而萨意竹却在床边穿着衣服,还推了一推一旁睡得正香的原逊,原逊揉一揉睡眼,伸着懒腰地问:“现在几点了?”
“十一点五十二分了。”言语间,萨意竹转过身,温柔地说:“如果还没有睡够的话,就继续睡会吧,没事。”
“不了,该上班了。”
原逊躺在床上抿了一下嘴,笑了一笑,突然上前猛将萨意竹抱在自己的怀里。
“哎呀!”萨意竹扭扭捏捏地说:“放开我啦!”
“不放,不放,我就是不放。”
“我要去煮早餐了。”
原逊便松开了萨意竹,其实原逊很满足这一种生活,有一个这样温柔体贴,而且还是一个永远不会发脾气的老婆,就像一只温顺可人的小羊羔,而薛元妹在原逊眼里,她就是一个只会泼妇骂街的河东狮吼,时不时就对别人大发雷霆,更气人的是,她根本不把这个老公放在眼里,应该说在她眼里从来就没有老公这个概念,在她眼里,只有名利地位与罪恶的复仇。
原逊有点后怕,昨晚一夜没有归家,而且上午也没有回公司,不知道薛元妹又会怎么处置自己呢?恐怕会把屋顶都掀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