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大碍!只是心里有点累。”言语间,陆韶华缓过神后,走到椅子边坐下,然后用左手撑着头,轻摇摆着右手,续说:“往事不堪回首呀!我的心已经憔悴不堪。”
这时,站在门外偷听得薛元妹听到这里时,却听见薛群施在说:“我们出去吧。”
陆韶华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薛元妹见到薛群施与陆韶华要出来了,便立即转身跑回自己的房间,而就在关门的那一刻却被薛群施看到了。
“陆阿姨,你先去歇一歇吧,我想去找薛元妹叙一叙旧。”
陆韶华微微地点了一下头,便独自一人下了楼。
薛群施礼貌地敲了一下薛元妹的房间门,薛元妹亲自出来开门。
“昶昶睡着了,如果有什么事的话。”言语间,薛元妹挡在房门处,续说:“我们不如去阳台那里聊一下吧!”
“好呀!随你。”
原家的阳台上养了许多花,有笔直如箭的虎皮兰、青翠欲滴的富贵竹、羞答答的君子兰、美丽的芦荟……其中最美的,还是那红得似火的月季花,颜色是那么的浓,那么的纯,远看就是一团火球,一阵微风吹过,迷人的花香扑鼻而来,甜甜的,香香的,让人陶醉。
“这里的花真多,仿佛是花海一样。”
薛元妹严肃地说:“请说正事。”
“好。”言语间,薛群施凝视着薛元妹,不解地问:“你怎么会舍得搬回来,难道过腻了二人世界吗?”
“心情好,所以就搬回来啰!”薛元妹笑着说:“不过吧!难道我搬回家里还要向你汇报吗?”
“不不不,那你为什么会怕蜀火风?”
“额!说我怕他?”薛元妹理直气壮地说:“我相信很多人都怕他吧,应该不单单只是我。”
“他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薛群施苦口婆心地叮嘱:“蜀火风他是一个大老虎,简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兽,一旦发起怒来,恐怕连驯兽师也放在眼里。”
“你为什么会跟我说这个?”
“我不希望你为虎作伥,与狼共舞。”
“你不用在这里假装好人地担心我了。”薛元妹冷嘲热讽地说:“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这是我的肺腑之言。”
“那我也有肺腑之言,你以后别没事有事都来找我,我没空,就算有空也不想招待你。”言罢,薛元妹便准备离开了。
“等一下!”薛群施不解地问:“我真的那么令人讨厌吗?”
“你的讨厌是那种被别人看见你后面,就恨了你的前面的恨。”薛元妹数落:“我建议你能好好地反思一下自己。
“谢谢你让我看清了自己。”薛群施说:“以后我会注意一下自己为人处世的方法。”
薛元妹高傲地离开了,只留薛群施是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阳台处。
假原老爷子一事,不禁让陆韶华心吊起来了,吊在半空,仿佛在某一个时间,吊着心的那条绳子会被人剪断,心就倒进了滚烫的油锅中,只从发生“假原老爷子一事”后,她不敢报警,应该是怕丢不起这个脸,毕竟原家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豪门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