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的不同,你听说的那些是对的,我就是护短。”
徐音无奈地摇摇头:“那也是麦麦打回去才有道理吧,叫乌鸦去参和算是什么回事儿?”
“小弟被欺负了,老大去出头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齐莞莞从抽屉拿出一袋鸟食来,往周九鸟架子方向走,“欺负了小弟,就要做好老大会出来揍人的心理准备啊。”
徐音被齐莞莞的逻辑打败了,但的确她又不能反驳什么。
因为她确实喜欢齐莞莞这脾气,就是这护短的暴脾气,在大院里护了徐音太多太多次。
齐莞莞绕过地上的两小只,在周九鸟架子前站定,然后开始给周九的食碗里添新的鸟食:“我看你总是不喜欢吃饭,这回给你换了一个口味的鸟食,你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周九给面子的低头吃了两口,味道和之前的是有点区别。
非要来形容一下的话,大概就是白开水和矿泉水的区别。
齐莞莞趁机开始说话:“这是给你的赠别宴,吃了这顿饭,你就要去给麦麦好好报仇啊!”
餐桌边的徐音就知道齐莞莞会这样,无奈地笑着给她夹了两筷子菜放碗里,等她闹腾完了回来继续吃。
周九不知道他只是吃个鸟食,居然还吃出这么多鸟事儿。
要是他早知道的话……
“呸!”
齐莞莞大怒:“卧槽!死乌鸦,你都吐我昨天刚做好的头发上来了!”
周九别开头,很想告诉顶着一脑袋玉米须的齐莞莞,她头发真的特有意思。
他错了,他不该以为筑鸟巢是鸟儿的天赋技能,分明人类也有个中高手,这脑袋上这么个鸟窝顶得……
齐莞莞暴躁地冲去镜子面前,看头发上有没有周九呸出来的鸟食渣子。
饭桌前,从头围观到尾的徐音愣了愣,拎着筷子笑出了声。
从义愤填膺重新回归到一脸茫然的松鼠,默默缩到了哈士奇的肚皮下。
齐莞莞很快就整理好,重新跑了过来,周九看着齐莞莞脑袋上新夹上的粉红色发卡,觉得真的是颇为辣眼睛。
于是在齐莞莞站在鸟架子前的时候,周九转开了头。
齐莞莞:“你这么一脸辣眼睛的表情,是要打一架吗死乌鸦?!”
周九无言以对,甚至愿意现在就出去跟乌云盖雪猫打上一架。
齐莞莞终于也对自己的审美产生了一丁点儿怀疑,实在是她做完这个头发后,从同事到徐音,甚至连周九都表达了嫌弃的情绪。
当然,周九尤甚。
齐莞莞转头,看向桌边夹起一截儿豆角准备下嘴的徐音:“喂,音子,我这发型真的很难看吗?”
徐音把豆角放在自己碗里:“这么跟你说吧,你要是顶着这么个发型回去大院,可能会被你爹压着,去门口那个,剃头万年三块钱的老爷子那儿,给你来个光头。”
齐莞莞被噎着了,半晌,她给自己打气:“瞎说,明明就很好看……乌鸦你说,我好不好看?”
周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