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鸭子般的叫声。
一大一小两个半大小子气急败坏的跑了上来,出声的是大的。
“表……表舅……死了?”
年纪稍小的看着地上双目圆睁,眉心插箸的一臂死者,有些惊吓失措。
年纪大的也是一惊,想起母亲的交代,他抬头,杀气腾腾盯着秋菊质问:“是谁?谁干的?”
秋菊脸色一白,赶紧躬身行礼:“耀少爷,星少爷。”
行完礼,秋菊便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
“我问你,人是谁杀的?”公羊耀吼道。
“是我。”
淡淡的声音从两人头顶传来。
兄弟两人俱是心头一跳,抬头看去,又是一惊,这个人是他们一家四口的梦魇,父亲被压着,母亲不敢踏出后宅,他们在他面前更是如瓦砾一般。
“进来!”
风轻云淡,却不容置疑。
公羊星身体一颤,朝哥哥靠近,公羊耀一咬牙,鼓起勇气走进了铜雀台,公羊星怯怯的紧跟兄长身后。
两位小少爷看清台上诸人,又是一惊,急忙躬身行礼:“公羊耀(公羊星)拜见兄长,见过三叔,见过越兄。”
“上来,坐吧!”公羊辰说着,对秋菊挥了挥手,那个死尸太碍眼。
胖姑娘轻轻点头,迈步上前,一脚开出,尸体微起、落下,正好落在裹尸布中央。
秋菊弯腰,拉布,又是一脚,翻滚,包裹完美,姑娘长出一口气,微微一笑,两手抓起一头,往上一甩,扛在肩上,一晃一晃下了铜雀台。
铜雀台落针可闻,乐师忘了演乐,众人晃了神,那么肥胖的一个姑娘,收尸的活干的竟然是如此的干净利落。
熟能生巧,业精于勤!
他们想到了这两个词,可这个‘勤’字后面的意义却带着阴冷的寒意。
两个人的目光不曾在秋菊身上停留。
公羊辰和柳万千一直看着公羊长耕和锦衣公子比剑。
此时已是剑气交锋,锦衣公子稳住了阵脚,慢慢拨乱反正,应之于堂皇,他的剑和他的人一样,赏心悦目,极其漂亮,月华剑气,挥洒自如,精纯剑气,明明如月。
公羊长耕的白钢剑依然神出鬼没,可却无法轻易近身,他的剑气在明月之下暗淡到了极点,犹如萤火一般,何谈争辉。
公羊煌、柳万山、柳万千,都看到了结果。
锦衣公子的剑是名剑,公羊长耕的白钢剑只是一把普通的百炼之剑,差的的太远,剑修手中的剑永远是实力的一部分,剑差了,就会被压制。
锦衣公子修炼的剑气诀更加高明,不要说公羊长耕的末流剑气诀,就是公羊氏八品春秋剑气在他面前也稍逊一筹。
剑出名家,人出名门,这位必是七品世家的公子,气宇轩昂,气度非凡,天人之姿,众人暗赞。
公羊煌父子、公羊耀兄弟,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主位上的少年,结果有些失望,少年依然淡然,嘴边噙着笑,津津有味的看着那边的比剑。
公羊长耕剑不如人,剑气不如人,剑法也不如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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