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暖风轻轻的摇动着竹帘,发出了轻轻的嗒嗒声,为舞台上乐舞加入了自然的韵律。
阳光透过竹帘,道道光影投照大殿,将大殿中的人和物格成了一条光一条暗。
地面如此,案几如此,头顶的莲花灯盏亦是如此。
铜雀台的主人公羊辰受伤在光影中休息,客人自然不会打扰,也没人擅自离去。
柳万千、陈茉、庄扬、詹台飞云,四个人围着小茶桌在光暗相间的大殿中喝着茶,轻声谈论着今天早上的那一战。
四人都是灵士,修为相仿,又是各出名门,剑道见解自然也不凡,无论对错都能说出几分道道。
清谈论剑也是当下流行的一种交流方式,并非人人见面都是拔剑比斗,清谈文演也可分高低,见高下。
但这需要一定的剑道积累。
……
青衣少年踩着沉稳的节奏走下了高台,光影斑斑勾勒着青影的翩然。
青衣抬起左手轻轻一挥,乐舞停息,乐师众人施施然退去。
演乐半日,他们也累了。
大殿安静了下来,好似回到了昨夜。
青衣躬身行礼,歉意道:“诸位,多有怠慢!”
“辰儿有伤在身,不必客气。”
庄扬连忙说道,以示谅解。
“是啊,辰师,这里又没外人!”
丰神俊朗、面如冠玉的浊世詹台公子笑颜回道。
白衣柳万千和陈茉也点了点头。
公羊辰看着詹台飞云的笑脸总觉得碍眼,却再未说什么。
他本想让詹台飞云不要再叫他辰师了,可想到说了也是白说,还不如彻底漠视。
五人落座,公羊辰开口言道:“舅舅、柳兄、陈姑娘、詹台公子,辰有问题求教,还望诸位不吝赐教!”
“辰儿请讲。”
“辰师客气了。”
“公羊直言便是。”
柳万千点了点。
公羊辰微微颔首,开口说道:“我和墨岩昨日交手,以快打快,速度上虽然略有不及,但我全力以赴,也并未落下风。”
“今日再次斗剑,依然是一招应一招,却失了一剑,为扳回那一剑之失,我拼着自伤一臂,才险夺一剑,关键到现在我还无法完全确定我那一剑是因何而失。”
四人微微点头,这些他们都看在眼里,虽然没有公羊辰说的这么清楚,却也知道其中的曲折原委。
“我细细想过了,那一剑之失,并不是我的剑速不够快,也不是剑式的缺陷,而是墨岩似乎知道我会出那一剑,所以那一剑之失,好像不是我的失误所致,而是对手的预见之胜,那么他是怎么预见我剑招的?”
四人低眉沉思,听完公羊辰的自我解析,他们对这场斗剑理解又深了一层,很多没看明白的也听明白了,如此说来,那一剑确实已成为关键,而且成为了一个致命的问题,墨岩是怎么预测到的?
“除非他见过这套剑法,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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