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马休卫队,疑似马休的人,秋种是父亲的人,咦,这秦华居然是草根出身,奇怪、奇怪。”
见少将军喃喃自语。郝飞一头雾水,按理来说,李堪是马休的人,秋种是马腾的人。应该比秦华草根出生更加来的震撼,但是不知少将军为何单独对这个秦华这么感兴趣?
“行了,既然知道,心中就有了数。”孟起领着人马继续赶路。
。。。。。。。。。。。。。
粮仓骑马离行军大营不过半日功夫,但是因为其中道路崎岖,这处又是应急的隐秘粮仓,所以知道的人少,方向兜兜转转把握不准。绕了一天,才行军一半的路程。
搭建好的侍从大帐外,抬进一道道如同死狗一样的身影,李堪自然包括在内,虽然他背部疼的汗如雨下,但是口中仍是咒骂不停。
行军医生陆锦在军营内并不是一个称职的医生,虽然他出身医学世家,本家在西凉也颇有名望,但是做为陆氏医馆的唯一继承人,他不喜欢老实巴交坐堂行医,而是更向往风餐露宿、行军打仗的生活,他甚至期待有一天通过不懈努力,可以在草原上获得自己的一支军队。驰骋千里。
怀着这一梦想,他来到武威军营,可惜他没有如愿成为一名先锋,建立功勋,反而干起了老本行,被指派到了一支默默无闻的军队里“悬壶济世”,虽然这也算不错的起点,可以先通过熟悉的职务慢慢了解军务,等待时机成熟,再向上层提出掉到正规军,但随后的一则消息,却惊的他吐血三尺,他这个军医身份,居然是他老爹千辛万苦,贿赂军官的得来的,弄的陆锦好一阵子一蹶不振。闷闷不乐。心情压抑。
他一进侍从营里,听见这群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侍从抱怨,心情烦躁无比,挖苦道:“就挨了几板子,叫的跟娘们似的。没见过你们这么怂的兵。”
李堪是个暴脾气,正巧受了侮辱气没地方发,又见来人是一个瘦小柔软的军医,顿时怒了,喝道:“劳资可是足足挨了五十板子,有种你试试?”
“试你吗个头。”陆锦一声突然爆喝,声音之锐,如惊涛骇浪。吓得李堪等人目瞪口呆。这真是一个瘦子能够发出来的?
“你。。你疯了?可知道我们是侍从队,只要一个命令,我们兄弟几个很快就能将你撕碎。”
陆锦骏白的脸上非但没有惧怕之意,相反冷笑连连,双手叉腰道:“你们侍从只会以多欺少,针对自己人么?我今日是大开眼界,难怪武威军团会一败涂地,就是你们这群怂蛋太多了。”
陆锦越说越气,然后丢下一堆瓶瓶罐罐道:“这里有一些金疮药,你们自己服。懒的理你们。”
接着,气呼呼的走了。留下一群侍从面面相觑。
其中一位侍从叫道:“李哥,咋们这群侍从也太窝囊了,败给少将军也就算了,反正他是咋们正儿八经的主子,现在连一个小小的军医都敢正面顶撞我们。简直岂有此理。”
“是啊是啊。”
其余几人也是纷纷附和。李堪脸色一沉,咬牙道:“你们几个听着,这事儿没完,我们一定要齐心协力,杀杀少将军的威风。”
见他们之中鬼主意最多的李堪发话,新兵侍从顿时来了底气。应声附和。纷纷以李堪马首是瞻。
。。。。。。。。。。。。。
陆锦气坏了,走的很急,突然感觉到前面有什么东西,下一刻撞到一个坚实的怀抱中。
孟起正一脸狐疑的望着这个书生打扮的瘦弱小伙子,一头雾水,奇怪道军营内怎么还会这么一号人。毛手毛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