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杜平野径直带着皋东子来到云若武床头。
“是他!”皋东子看着床上躺的少年,正是自己前几日在上官府救治过的,不只发生了何事竟然伤的更加严重。
“你认识他?”剑羽在一旁看着皋东子那复杂的神色,低声问道。
“他可还有的救?”杜平野瞅了一眼身后的剑羽,示意他暂且退到一旁不要影响皋东子救治云若武。
皋东子将两个袖口拉起来,露出雪肌手臂缓缓来到云若武身侧,双手各自把住胸口和眉心两处要穴。“不太好,你们怎么照顾他的?怎么会如此重的伤?”他扭过头,额角微皱,看向上官孤和他身旁的宫扶晨。
宫扶晨见皋东子那异样的眼神,生怕万象部族和残剑楼有误会,急忙解释道,“他在你救治完第二天就跑出府了,这么重的伤,我和我们家老爷自是不知情。”
“他是从皇宫后面的万丈高崖上坠入泽海的,坠崖前应该还受过刺客的重击。”剑羽干咳一声,语气平和道,没有半点怀疑上官家的意思。
上官孤一脸正色站在房中,宫扶晨被吓得不轻,听到剑羽如此解释才如释重负,长吐了一口浊气。“查出是什么人吗?竟然在皇宫中行凶杀人。”
“行了,你们先退下吧,我要为他饰针。”皋东子冲腰间抽出自己随身携带的药袋,将布袋平铺在云若武身侧,一摆手示意众人不要在此干扰自己。
“这...”
杜平野担心有意外发生,正打算要求留在房中,不料被身后的上官孤一把拉到屏风旁,“杜老弟,无妨的。”
“好吧”杜平野见状,看着上官孤那神态自若的样子,轻轻点了下头。
房中四人一同走到屏风后面,依次入座,众人透过屏风的缝隙时不时向房中望去。
待众人都退到厅中,皋东子便从衣袋中拿出最小的银针,疾速插入云若武胸口几处要穴,将心脉与四肢间的淤血清除干净。
“真烦人,这家伙连续两次都是坠崖。”皋东子望着云若武脸色铁青,叹了口气,淡淡道,“真不知道是命大还是上辈子就是个跳崖命!”话音刚落,他又拿出两根细如毛发的银针,极快的插到头部几处要穴。
“啊!”云若武被封住身上几处要穴,身体瞬间血脉膨胀,嘴角渗出一丝血迹,面色狰狞的喊了出来。
“哎,竟然忘记封住他的哑穴。”皋东子摇了摇头,右手又甩出一根银针,方才尖叫的云若武须臾间安静下来,只是周身的血脉不断膨胀。
皋东子站起身来,右手转着圈,一脸得意的望着面色狰狞但又喊不出声音的云若武,晃动着自己脑袋低声道,“没事,你坚持住。”
最靠近屏风的剑羽,眼角扫过床铺上的云若武,发现事情不对,他快步冲了进去,急声道,“你究竟是何人?竟然痛下杀手!”
听到剑羽的责难之声,杜平野和上官孤以及其余两人也急匆匆赶进去,只见皋东子一脸得意,晃动脑袋欣赏着云若武那艰难的挣扎与脸上异样的狰狞之色。1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