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夜里,白子戚再次点燃烟花。这一次,只绽放出一朵已然凋零的彼岸花。惊艳不在,只剩落寞和神伤。
胡颜站在“艳山有云”的屋顶上,仰望着天空中那朵开败的彼岸花,直到看着它化成灰烬,消失在夜空中。
唐悠站在院子里,喊话道:“妹子,你为啥不见他们啊?我可是听说了,白子戚说,只等你三天。”
胡颜收回目光,垂眸看向唐悠,勾唇一笑,什么也没说,身影一闪,消失在了房檐上。
唐悠用胖手拍着胸口,道:“吓死我了,还以为她不去呢。”
苍山由屋里走出,环住唐悠的腰肢。
唐悠冲着苍山一笑,道:“看你多有眼光,喜欢上我。我武功不好,还懒得动弹,所以不会乱跑。我就在你身边,陪着你吃吃喝喝,快乐逍遥。”
苍山点头道:“是,我眼光好。”
成家兄弟由暗处走出。
唐悠看向二人,道:“上次见面太过匆匆,都没来得及问你们,这一年,你们和妹子跑哪里去了?”
成东行回道:“居无定所,却是游遍了名山大川。”
唐悠又道:“妹子怎么穿着男装?她平时都这么穿吗?”
成西行和成东行互看一眼后,才回道:“平时也这么穿。”
唐悠挠了挠头,道:“我怎么觉得,妹子变了很多。感觉上…… 嗯,说不上来。”
苍山道:“别操心这些了。无论她变成生么样子,都是你亲近的人。”
唐悠一拍巴掌,笑道:“太对了!走,睡觉去!”拉着苍山,愉快地走进了偏房。
兄弟二人站在院子里,斜倚着树干,仰望着月亮。
成东行问:“想不想喝点儿酒?”
成西行笑道:“就等你开口呢!”
二人相视一笑,成东行走进酒窖,搬出一坛子美酒,成西行走进厨房,抓出两只大碗和两盘子下酒菜,兄弟二人回到院子里,坐在石凳上,借着月光对饮起来。
酒过三巡,成西行道:“哥,记不记得,你曾问过我,到底是喜欢胖唐还是主子?”
成东行放下酒碗,看向成西行。
成西行继续道:“当初,我觉得你挺傻的。胖唐多好啊,干嘛要和其他男人一样,去喜欢需要靠争靠抢才能得到的女人。如今……呵…… 我发现,我当初的想法还真是傻得彻底。”仰头,干掉一碗酒,抹了一下嘴巴,眼神亮亮地道,“原来,有些女人,你即便去争去抢,也永远得不到!”
成东行苦涩地一笑,道:“我真希望,你至今不知道自己到底心悦何人。”
成西行道:“哥,我是喜欢胖唐的。但是,这种喜欢,不会让我对她痴迷。我想护着她,想和她一起生活,但却不想和她睡。”
成东行呵斥道:“禁言!”
成西行打了个酒嗝,贼贼地一笑,道:“怕什么?这会儿,胖唐正和苍山春宵苦短呢。”
成东行皱眉道:“随主子出行一年,你倒是越发混了。”
成西行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笑道:“混?”一甩手,“我才不混!我现在心思透亮。我知道,等那六人回来,就没咱哥俩什么事儿了。”伸手拍了拍成东行的肩膀,小声道,“哥,你难道不想永远跟着主子?”咧嘴一笑,“哥,我和你说,起初,她叫咱俩跟她走时,我还挺不乐意呢。结果,一年后,我是真心不想回来。如果可以,咱们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多好。我不知道其他男子都怎么想,反正我觉得,和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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