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派你来,可不是犒军这么简单吧。”严颜问道。
刘循点点头道:“实不相瞒,我父亲说,老将军为什么在这头阵没有用那法宝,我父亲为此也颇为升起。”
“哼,你们父子两个只管在成都之内享福就是了,管我阵前之事做什么?那件东西是蜀中的老祖宗留给我们的,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刻,不能随便用出来。”严颜虽然是刘璋手下的部将,但是一向瞧不上刘璋父子在蜀中的所作所为,仗着自己的备份在那,竟在刘循面前说起这样的话来。
“老爷子啊。”听了严颜这话,刘循竟开始傲慢了起来:“不错你是跟我爷爷是一辈份的人,论资排辈。恐怕我也得叫你一声爷爷,就连我父亲论起辈分来也得叫你一声叔父,但是你可不能蹬鼻子上脸啊,别忘了这蜀中是姓严呢?还是姓刘呢?”
“你......”刘寻找和一句话将严颜气得够呛,严颜险些站起来破口大骂。
“前日别看你胜了,可是你完全可以置段大虎于死敌,可是你却没有用,我现在完全有理由怀疑你跟段大虎图谋夺取我父亲的西川。”
严颜猛的站了起来,把刘循吓得一哆嗦,此时此刻恐怕最想让刘璋父子死无葬身之地的人就是严颜了,可是严颜不能那么做,严颜家世代在这川中居住,刘璋的父亲更是对严颜一家有莫大的恩惠。单是这一点就注定了极重轻易的严颜无法对刘璋做出悖逆之事。
严颜站起来,饶是多年来苦修内功,此刻也被这刘循小儿气得气血翻涌,严颜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周身的气息,不禁说道:“请你爹,放心,来日的阵前,我定会将那件法宝看出来,让段大虎有来无回。”
刘循点点头,向严颜行了一礼道:“既然如此,那这里就先谢过老将军啊,只是来的时候家父曾经有命,一定要亲眼看到,老将军使出手段吗,我才能回去向父亲复命啊,老将军不会为难我吧?”
严颜冷冷的瞥了一眼刘循,带着手下的诸位部将离开了大帐,在严颜的心中实在是不明白,明明已经强敌压境,怎地这刘璋父子,还有闲情逸致去猜忌手下的部将呢?
放在三十多年前,严颜说不定会有悖逆的想法,可是如今的严颜已经六十多岁了,这种想法,也只是想法而已。
新的黎明刚刚升起,咚咚的战鼓声,伴随着呜呜的牛角号声,打破了清晨的寂静,川军的军营之中一片慌乱,熟睡中的兵士匆匆起床。
“老头子呢?那个老头子呢?怎么还不出去迎敌?”刘循哇哇大叫着冲进了严颜的营寨。
严颜已经有六十多岁了,清早起了这么一个大早,须得缓上好一会,才能有精力做接下来的事情。
刘循二话不说冲进严颜的营寨之中,怒问:“敌人挑战,为什么不出去迎敌?”
严颜强忍着心中的怒气,清点军马,拿起兵刃奔赴沙场,清点起五千人马,饿着肚子,奔赴战场。
兵士们一个个饿着肚子怨声载道,来到阵前,各个心中将刘循骂得狗血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