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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大虎得意的笑了笑道:“不然你以为,你为什么被我放出来?刘璋,你们父子待在西川的时日够久了,这西川也该易主了。”
刘璋听了不禁大怒:“段大虎,我杀了你。”说着提着宝剑欲要冲上前来于段大虎一决雌雄,却被手下的副将们死死的拦住。
只见山道之前,川军早已经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皎洁的月光之下“刘”字大纛旗倒在血水之中,显得犹为的壮烈。
夜色之中,只觉得遍地都是段大虎得瑟兵马,张任知道再拼下去,这蜀中这点家底就要被拼光了。手中长枪一指喊道:“快撤。”
张任一声令下,川军登时兵败如山倒,段大虎于马超登时摧大军掩杀过去,追击了数里,只见刘璋的残兵败将尽数钻进了山道之中,刘璋事先早已经安排刘循带走精锐的兵马霸住险要关隘接应自己。
段大虎见天色已经晚了,山道之中地形复杂辨不清虚实,恐怕中了埋伏,便下令不再追赶,收兵回营。
段大虎的雒城大营,一支兵马悄悄的摸近了大营之中,让手下亲信前去四处查看,皆回报道:“大营之内空无一人。”
严颜心中一惊道:“不好,中计了,快撤。”
话音刚落,只听号炮连天,四下里无数的兵马涌宛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火光之中当先一员小将,手执一柄铁枪,正是马休。
严颜也不答话,将手中的大钺舞成道道黑光,护住周身,拼死杀出一条血路。只见营寨之外再次响起了号炮,火光之中冲出两员大将,一个手执混沌破天矛,正是张飞,一个手中拿着一柄大刀,正是马岱。
“严颜老儿,我家主公有令,须得生擒你方可,你看你是自己下马投降呢?我把你打到投降呢?”
“老头子虽年过半百,誓死不降。”严颜怒道,说着手中的大钺,直向着张飞劈了过去,携带者一股强劲的劲风向着张飞袭了过去。
张飞感受到了自大钺之上传来的无尽的威势,手中的混沌破天矛,便要抬手招架,谁知严颜这一招在半空之中一转竟直向着马岱劈了过来。
这原就是武功套路之中的“指东打西”的招式,极为常见,但是在严颜的手中使了出来,就变得如此变化莫测。
马岱猝不及防,严颜手中的大钺携带这无尽的威势直向着自己的面门劈了过来,马岱的头一侧,严颜手中的大钺贴着马岱的头盔飞了过去,将马岱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原来方才刹那之间,严颜看二人的身形,就已经知道了马岱的功力偏弱,出招之时原本就是奔着一边的马岱去的。
将马岱逼退,自己就可以冲出圈子,果然不出严颜所料,马岱原本功力不及严颜,乍被偷袭之下不禁变得手忙脚乱,被严颜手中的大钺逼得连连后退,连还招的机会都没有。
使出突然,等到张飞反应过来的时候,严颜早已跳出圈子,纵马狂奔了。
“追。”张飞气得哇哇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