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把我关起来,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飞车贼看到两人进来后,有点生气,也有点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叫喊了一句。
“打你?谁打你了?不是你自己摔的?”李长官拿出香烟,递给了飞车贼一根后,自己也点上了一根。
“不是,长官,那么多人看着的,我能骗您?您可不能这样说。”
飞车贼接过香烟后,以为赵钟两人要私了,语气也硬了一点,“我也不要什么,也不要钱,您能不能把医药费给...啊!”
随着一声痛苦的喊叫声,他手中的烟掉在了地上。
而他身前的李长官,则是空出的一只手按在了他膝盖下方的伤口上。
短短几秒,纱布就渗出了鲜血。
“年轻人,你的路还长,说的话也要仔细掂量,不然走过去的路,你回头望去,后面都是坑,不能回头,也不好填。”
李长官说话间,脸色阴沉,和之前和和气气与赵钟交谈的样子格格不入。
“我只想听实话,这伤是你不小心摔的,还是..”
“摔的..摔的..”
飞车贼双手被手链拷着,不停的晃动,扯打着手链“哗哗”作响,不等李长官把话说完,他就歪着脖子恳求李长官松开手。
“好。记好你说的,但也要把它写下来。白纸黑字,将来你也不容易忘,咱们也记得清楚。”
李长官松开手后,又望向了不知脸色是何表情的赵钟,“赵警官,值班室那边有纸笔,你拿来让他签字。”
“嗯。”
赵钟点了点头后,就打开门出去了。
但他走在拿纸笔的走廊时,心中却有些不舒服,虽然李长官是帮他伪证,但他还是感觉欺负一个可怜人,不是快意恩仇的英豪所为。
可,他还有一种思想,就是这样的人杀的越多越好,等杀干净了,世界才会平静。
就这样,他走在走廊时,两种观念一交织。
他仔细想了想,感觉自己其实就是太妇人之仁。
“刚才的血性去哪里了?如果这样的场面都见不了,那我的路,太窄..”
赵钟摸出了戴在脖子上的石头。
很普通,就像是自己小时候发现它时一样。
但现在,赵钟知道,其实它一点也不普通。
同样,他的路,也不能走一条狭窄的路。
“我的路不能越走越窄,得宽。不宽,就得用双手去推,拿铲子去铲。前面的坑,用东西去填,拿双脚去平。越宽越平越好,只有这样,才不会在一条小路上堵死..”
做大事者,不拘小节。
坚定了一个事,立下了一个梦想,就要斩去其它无用的零碎杂念,繁琐念头。
因为理想,就是要在所有的念头中独树一帜。
而这些杂念,除了沾染、干扰、理想的念头外,没有任何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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