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陈浩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隔壁房间忽然传来一声东西轰然倒塌的声音,给他吓了一跳。
急匆匆的穿上上衣,刚迈开步子往房门口走去,却忽的顿住了动作。
双手插在腰上,立在原地,眯了眯眼睛,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最终还是转身走到床上坐了下来。
双手的手肘抵在大腿上,单手去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了烟盒和打火机。
点上一支,叼在嘴上,吸了一口后,将烟夹在指尖,起身往窗口走去,而后拉开窗户。
“嘶——臭凳子。”隔壁又传来了一声抱怨,含着少女的娇嗔。
他侧了侧头,又默默的吸了一口烟,没做任何下一步的动作。
有点可怕。
就在姑娘说要回学校住的那一刻,他忽的有点烦躁,或者说……有点生气。
只是他自己一直没发现,直到在校门口,她要下车的那一刹那,他忽的脱口而出的那一句,才告诉了他自己,他刚刚的情绪一直很奇怪。
这种莫名的情绪,让他感到可怕。
不是没有过,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是这个姑娘就不可以。
半晌后,一支烟在指尖燃了半支,他眯了眯眼睛。
明天……是不是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
……
第二天一早,陈浩的确是早早的就起床去了心理诊疗室。
见他出门,阿姨过来问他是不是不在家吃早饭了。
他点了点头,本来打算让阿姨转告姑娘的,但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转身拿了车钥匙就出门了。
夏忆灵起来的时候,只看见阿姨在餐桌前摆着早餐,环顾了四周都没看见另一个身影。
还没起床?
不应该呀,他每天起床都比她早,而且等她起床的时候,他已经跑完步回来了,坐在餐桌前等着她吃早餐了。
“那个……阿姨,那个他还没回来吗?”
阿姨正端着早点从厨房出来,笑了起来“是啊,陈先生今天出门的有点早呀,看样子是有什么事吧。”总之穿的比较正式,不像是去跑步的样子。
“哦。”她点了点头,也没再问其他的。
由于今天陈浩没送她去学校,所以她得提前一点去等公交,草草的吃了几口就背起书包出门了。
……
凌泽森这正在诊疗室里套白大褂呢,诊疗室的门就被推了开来。
刚准备开口提醒对方等一下再进来,让他准备一下的,一转头看清来者后笑了起来。
“哟,稀客稀客,怎么的,今儿是闲着了,来我这喝喝茶?”
陈浩瞥了眼正在套白大褂另一个袖子的人,没说话,走到办公桌前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半斜着身子靠在椅背上,一只手肘抵在扶手上,一只手平放在腿上,他今天戴了一顶黑色的鸭舌帽,眉眼微微低垂,帽檐隐隐盖住山青色的眉。
凌泽森瞅了一眼闷不做声的人,咂了咂嘴,在办公桌前坐下“怎的啦,我们的陈连长还不会是要来咨询我这个心理医生的吧?”
对面的人姿势没变,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听到这一声,凌泽森挑了挑眉,看人这一副严肃的样子,估计是事情不小。
这一起长大的一拨人,这心理素质就属顾承衍和陈浩这两臭小子最好了,这会儿来他这儿还真是让他心有点慌。
正了正神色“怎么了?说说看。”
对面的人这会儿终于换了个姿势,抬起了头,整个背都倚在了椅背上,张了张口,好似在想着措辞。
越是这样,凌泽森就越紧张,前不久听说乔惠然牺牲了,难不成还给这小子心理造成了阴影,那不该是承衍更加有这个倾向吗?
“你……接受过……恋/童/癖的治疗吗?”
陈浩的前半句顿了顿,听的凌泽森又是一阵着急,可是整句话都说完后,他差点吐血。
满脸的不可思议“你……你说什么?”
陈浩无奈的看了眼对面一脸惊讶啊大的人“恋/童/癖。”
这回这三个字他说的有点快。
过了半晌,诊疗室里爆发出了一阵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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