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让微臣来替您做吧!”
“你闪开!”
高纬冷言冷语,以和士开天天在高纬面前侍奉对他的观察和揣摩,知道他这是暴风雨来临之时的宁静,心中一定正聚集着怒火马上就准备全部爆发出来,因此更加不忘往身上去火上浇油。
“彭范,你对我有仇,不管是明里还是背地里尽可以诅咒我甚至直接拿刀来杀我,可是皇上乃咱们大齐的一国之君,万乘之躯,关系着大齐的国运,况且皇上一向待你不薄,曾经甚至视你为股肱之臣,对你极其信任,是你自己一步一步的摧毁了皇上对你的信任,但即使如此,皇上依旧给予你荣华富贵和一定的权力,你不但不思感恩,竟然还做出如此忘恩负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你怎么忍心在皇上的名讳之上扎上银针,难道你的心竟是铁石做的吗?你若真有天大的不满,大可以冲着我来,我就在你面前,我不过是区区贱命,你杀了我!”
彭范虽然谈不上忠臣好人,但和士开的行径也是无耻到了一定的境界,捶着自己的胸膛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情绪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甚至痛哭流涕从自己的小人身上取下一根银针然后使劲地往木头上扎,而他口口声声嚷着彭范杀了他以泄其愤,彭范正被五花大绑如何能够杀他,要是真能够杀他,恐怕早已拿刀毫不犹豫地捅到了他身上。
和士开在高纬面前的表演简直到了如火纯清的地步,不但高纬暗自感动,就连旁边知道和士开不过是装模作样的穆提婆与高阿那肱也一时忍不住流下了泪。
和士开表演得如此卖力,彭范深感大势已去,高纬一定会偏信他们,但还是气愤不过,忍不住冲着和士开大骂,“和士开你简直是无耻至极,咱们大齐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奸臣当道,天下怎么会有你这样人模狗样表面正义凛然为国为君背地里阴险肮脏狠毒的人存在?明明是你设计陷害,却把自己标榜成忠臣良相,无耻到这种地步咱们大齐早晚会亡在你们这帮人手里!”
“够了!”沉默良久的高纬终于是按捺不住自己急躁的性子,直接将手中的木头小人狠狠地甩在了彭范的脑袋上,只听一声惨叫,彭范的脑袋上被砸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顿时一股股鲜血直接从他的脑袋里冒了出来,把旁边的和士开等人也吓了一跳。
高纬拿着小刀指着在地上痛得打滚的彭范怒骂,“你这狗奴,仗着有点小小的功劳便目中无人无法无天,竟然还敢用巫蛊之术毒害朕与尚书大人,朕本来不想太过薄凉,因此仍然赏你荣华富贵,没想到你却以德报怨怀恨在心,做出这样大逆不道之事,朕就算是有心容你,咱们大齐的律法也容不得你,来人,把这奸逆给朕关入死牢,车裂处死”。
“皇上,此事要不要先调查再说,万一彭大人真是被人冤枉的呢?”和士开依旧假模假样一脸的大公无私。
“还需要调查吗?事情都摆在这里,一切都不容置喙,难不成你想为他求情?”高纬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和士开。
“臣不敢!”和士开连忙低头退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