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回头看我。
“那些箱子里,到底是什么?”
教授叹了口气,“我真的不知道……做我们考古的,没有十足的把握、详细的数据和充分的保障,对于未知事物,我们不会轻易深触。”
这我听说过,过去思想和技术落后的时候,一些考古挖掘,对古物简直就是灾难性的破坏。
“但也请你放心,我们用了很多先进仪器,对箱体进行了采样、扫描、透视,收集到了大量有价值的资料,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揭开其中的谜底!再给我们一点时间……”教授又说。
我不知道他的话可不可信,但再纠缠下去也无济于事,总不能把他们强行绑走,那就不是违反纪律的事了。
童柳在后面叫了一声,“爸!”
童教授头都没回,“有需要,我会叫你。”走了两步又停住,“给我做碗混沌吧,有点儿饿了。”
专家们又回了工作室,童柳去生火,混沌是她亲自包的,我吃过,很香。我问了她好几句话,她都心不在焉,眼睛有些发直,盯着锅里渐渐沸腾的水,我又问了一遍,“你觉得刚才谢工是怎么回事?跟你那个‘异态生物’有没有什么关系?”
她手中的笊篱突然掉在地上,脸上阴晴不定,猛地转过身,对我说,“我明白了!”
“什么?”
“快!笔!纸!”我跑回帐篷,半天没找着,最后在童杨的枕头底下摸出了一沓稿纸和钢笔。
童柳也跟进来,坐在桌子上开始写写划划,我在旁边看着,不由暗暗心惊,原来她只匆匆看了两遍,就把谢工的笔记记了个大概。
杜龙彪从外面走进来,想说话被我制止,怕打扰到童柳,我们出了帐篷,杜龙彪一边抓脑袋,一边说,“李儿,我总觉着一件事儿不太妙。”
真难得,彪子也学会思考了。
“你说,谢工的死法确实挺吓人,没脑袋还能跑也不可思议,但你想没想过,赵工……”
听到这儿,我心里就是一震,只忙活眼前的事儿了,却忘了赵工的惨状和谢工是如此的相似!
或许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凶杀!也和谢工一样,“自己”爆掉了脑袋……
赵工的尸体已经被送往五公里外的临时安置所,听说市里很重视,正派法医往那儿赶。
“彪子!”
“明白,我这就去临时安置所!”
“等等,管老罗借枪。”
这次任务,我们每个小组配发了一只五四,子弹只有五发,统一交由组长管理。
“你们留着吧,我有它就行!”杜龙彪掖了掖警匕,转身就跑。
我又叫他,“彪子,注意安全。”
他回头笑,“你也是!”
回帐篷的时候,童柳已经写满了密密麻麻的三页纸,她用箭头标来标去,眉头一会儿紧锁,一会儿展开,我给她倒了杯水,刚递过去,她却猛然站起来,“糟糕!我爸他们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