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工作很努力,早晚都不着家.....
他从一个自私的书生变成了努力的女儿傻瓜。
整个家围绕着这个自己身体里出来的小丫头。
就像是......就像是整个世界都围绕着转似得。
人们总说母亲不会羡慕女儿。
谁说的?
张瑾花羡慕的要死。
羡慕之外还有不甘,还有一些爱被感染的轨迹。
她认为这个小女孩就是自己,但都是一样的,为什么自己要被冷落,要被忽视,要被认作一个生孩子的工具!
难道就因为自己无知,不懂知识,看不懂字,就要活该被忽略,被认为是一个没有意识臭傻逼???
哈哈哈.....
呃.....
去,他妈的。
那颗恶之花的成长,在于这个家的天平彻底倾斜向新生命。
而恶之花的绽放,则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
张瑾花走在田地里回来的路上。
从旁边的黄花地里,窜出一个矮小臭烘烘的丑陋男人。
他将张瑾花一把推到黄花地里,撕扯,贪婪的看着自己在月光下依然洁白的身体。
泥土和他的口水粘在身上,张瑾花却,很幸福。
那种彻彻底底被拥有的感觉浸湿了张瑾花。
明明是违背道理,伦理的行为,却可以喊出一个青春的怨念。
“啊~~”
身上的男人或许没想到可以这么轻易的得手,所以隔三差五,都会蹲在黄花地里抽烟,臭烘烘的朝张瑾花招招手。
张瑾花每次都会不自觉的走过去,然后和他如夫妻一般,将这天,视作被褥!将这地,视作床榻。
这个男人叫刘江。
他跟着包工头来,在南镇的工地上作为水泥工。
南镇的租金很高,所以每天都会做公交大巴到城北山休息。
他有黄牙,不爱打理身体,总是脏兮兮,,弄得张瑾花每次回去都得立马洗澡。
得亏乐东离从来不碰张瑾花,否则就要被村里人嘲笑死。
是......刘江哪里都比不过乐东离。
但是,就像是牙签搅大缸,不合适。
大象趴小鹿,进不去。
人和人,最重要的就是:谈得来。
张瑾花和刘江在泥地里嬉闹,拥有着无知到荒唐的对方。
直到张瑾花的肚子大了起来。
肚子越大,惊恐也越大。
“如果让村里的人知道,我.....我就没法见人了。”张瑾花用理智,一拳想要打向自己充满罪恶的肚子。
“和我走吧,我偷自行车养你。”刘家抓着他的手臂,说:“我要娶你,和你在被子里睡觉。”
“可是,我......有老公......”
“我杀了他。”
奚落的风,和永动机一样让枯黄的油菜花向一侧倾斜,就像是头发柔顺的自然女神在用木质梳子滑过,黑色的天仅有两三颗星星,更多的则在乌云后面躲藏着,无不证明,整个世界不能说话的东西都知道了这个秘密。
恶之花盛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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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刻看着乐东离的女儿,和乐东离一样优秀的孩子,也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那个灿烂的孩子冷漠的走过去,没有丝毫嫌弃,更没有一点点憎恨,强大到不会因为自己有任何感情波动。
她知道,她的价值早在床上的嫣红之后已经彻底消失。
无论是乐东离还是刘江,都是利用自己罢了。
恶之花的凋零,里面是一颗有些灰黄,褶皱的花苞,再也生不出新花瓣。
她闭上了眼睛,往事一幕幕从闭合的眼皮子里而过。
“活着......真是......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