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望喜上眉梢,长揖到底,文绉绉道:
“王兄梅兄,别来无恙,近日可有佳句觅得?”
那俩人也是长揖到底,脸却憋得通红。
众人哄然大笑,公孙望更加得意。
他看王福兴和梅香嘴巴一张一合,却没有声音,突然一拍脑袋,嚷道:
“乖乖,小畜生怎的忘了你们是哑巴,好了,王兄梅兄,小畜生妙手回春,马上叫你们妙语连珠。”
手指疾晃,拍开了俩人的哑穴,王福兴和梅香早憋不住,“哺”地一口长气吐在公孙望脸上,齐声叫道:
“嘡,嘡,嘡,这破锅烂勺,我们顺天二铁是打定了。”
公孙望脸色一苦,给他们一人一记耳光,骂道:
“叫你们说两个佳句听听,却说这话,小畜生岂不被你们害死。”
公孙望转过身,看到汤伯滔步步逼近,赶紧回头指指王福兴和梅香,说道:
“是他们说的,不关我事,你打他们。”
王福兴和梅香也一转身,用手指着众人,说道:
“是他们说的,不关我事,你打他们。”
众人赶紧逃开,一迭声道:“与我们无干,与我们无干。”
公孙望左手一挥,当啷声响,一个串铃飞向空中,怒道:
“与你们无干,那就只有与我有干了?爹十三娘十四,哥哥十五我十六,上树,偷桃,绊倒,娘嗳,吃包包,咯得一个栗子炮。”
话音未落,汤伯滔的手腕一酸,手中的刀当啷落在地上,脸上还印了五个指印。
“与你们无干,那就只有与我有干了?爹十三娘十四,哥哥十五我十六,上树,偷桃,绊倒,娘嗳,吃包包,咯得一个栗子炮。”
王福兴和梅香跳起来,在那五个手指印上一人又来一下,汤伯滔想避,居然就一个都避不开,半张脸都被打肿了。
公孙望拍手笑道:“好看好看,现在锅子勺子都一样了。”
王福兴和梅香一样拍手学着。
汤伯啸眼见这里的情景,心里一慌,赶紧撇下那男子,过来助阵。
公孙望看俩人到了一起,更加高兴,笑道:
“小小畜生小小小畜生,锅子么你们俩个玩,勺子么我一个玩,好不好?”
他见俩人又要学嘴,不耐烦的点住了他们的哑穴,王福兴和梅香用眼瞪着他,不住地点头。
公孙望愣了一会,突然叹道:
“王兄梅兄,在下想了三年,终于想到一个妙句‘牛儿牛儿不吃草’,好不好?”
众人齐叫:“好!”
公孙望白了众人一眼:“好,当然好了,你们这些刁民晓得什么,‘牛儿牛儿不吃草’,牛儿不吃草怎么办?咯的一记。”
说话间右手的扇子直直捅出,这一捅正好捅在汤伯滔的“云门穴”上,一条右臂登时动弹不得。
王福兴和梅香见此情景,手中的扇子也急急捅出,却是一个在左一个在右,汤伯啸左右两个“云门穴”被点,双臂都动弹不得。
公孙望一见,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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