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盼最近一段时间的睡眠好了很多,胸口有大半个月的时间都没有任何的不适,更不用说昨天晚上做了一场激烈运动,一觉睡醒就已经是早上八点多钟。
眼晴一睁开,迟御还在她的身边,穿着整齐,正在翻阅一份报纸。雪白矜冷的衫衫衣领之下隐隐还可见那被指甲刨出来的红痕,视线往下,是他笔直的腰杆。
可能那就是一个人的姿态高雅,换一种说法就是形体好看,永远都不会有含胸驼背。他一只手放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拿手机,姿态很慵懒也很随意。
她的脸就贴在他的侧腰上,想来是早上洗过澡了,所以身上有股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朝着鼻腔里窜着。
左盼闭上眼晴,然后翻个身,拿背对着他。下一瞬,光洁的肩头就落下一吻,他的唇附了过来,在她的耳侧,吐气如兰:“醒了就起来吃早餐。”
他不支持左盼赖床,毕竟身体重要,每天早晨都要小小的锻炼一会儿,强身健体。
被窝 里的她是没有穿衣服的,她仿佛感觉到了胸上那被人紧紧的握在手心里的感觉,心口发烫。她抿抿唇,没有作声。她想这大清早,不过一个吻就 让她想到了半夜的情形,可能真是身体寂寞了很久吧。
“怎么,不舒服?”他见她半天没有说话,于是问道。
左盼包着被子起来,“没有。”
“去洗脸刷牙。”
左盼身动,但赤身果体的她想要穿衣服,可他好像完全没有想要避一避的意思。左盼瞅了他一眼,他反而挑眉,“我就差把你挂在那里上上下下的看个够了,怕什么,莫非你害羞?”
左盼虚虚的抿唇,勾起旁边的类衣类裤当着他的面大大方方的穿上。害羞是什么,她这辈子都没有过这种玩意儿。去洗手间,她的牙膏都挤好了,杯子里的水也接好。
其实很多时候她真的不需要迟御这样对她,她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她是不会感动的。就如同凌小希所说,他们俩现在也就是一个孩子,若是没有了这个孩子那结果根本不会是这样。
至于做暧。
也无非就是上一次床而已,彼此都有生理需求。洗完脸刷完牙出来,酒店的服务员已经送来了早餐,而且好死不死的,这时候凌小希也进来了。
看到她就穿着一个类衣类裤,忽然倒抽口气,然后回头把从玄关里要进来的人,一掌给推了出去,然后砰地一声关门!
她进来,对着左盼揉搓着手掌,盯着左盼的胸口,眼晴都在放光,“一二三……居然有四个吻痕,我靠,你昨天是被猪给啃了?”
迟御满脸黑线,拿起浴袍在外面的人进来之前把左盼给包得严严实实。
凌锦风揉着鼻子,撇了一眼凌小希,差点把他的鼻子给毁了,混帐女人!
四人一起吃早餐。
有凌小希在的地方基本上 都不会冷场,他的话很多,而且言词也犀利。以前左盼还会和她对着来,现在话也少了。
“不对啊,左小姐,你不会是被榨干了吧,不然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左盼懒懒的抬头,淡道:“知道我被榨干了,你还胡说八道?”
“啧啧迟公子还挺猛的嘛。”
“你不是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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