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迟御从喉咙里发现沉沉一声叹息来,用下巴推着她的额头,强迫她抬头,让两人的视线对视,“有些事情我没有办法告诉你,我和米飒什么事情都没有,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我只喜欢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左盼在身侧揪着自己浴袍的带子,放在指腹上扣着,沉默。
“说点实际的,喜欢我这种话,我听得多了。”
“除了我和墨一临,还有谁对你说过?”
左盼昵着他,目光幽长,这时候说这个?
“行。关于米飒,关于米家我自有计划,以后我不会让她们再伤害你。我们仨,好好在一起,嗯?”
不知道这在迟御的世界里算不算低声下四,尽管他的姿态离低声下四还差了好几个声泪俱下。左盼稳如磐石,没有动,脸颊印着头顶上的光发出白里透红的娇美,迟御没有忍住,去吻了吻。
“回答我。”
“迟御。”左盼声音清浅而冰凉,“我多想原谅你,我多想知道一家三口的齐乐融融是什么滋味,我未曾体会过家庭的温暖。可……很多事情都不是一句对不起可以抿灭的,你知道么?”
过去种种都在脑子里无法忘掉,她与他之间的一切摩~擦,她那一距离,他落在她脸上的巴掌,怀孕时的强~暴。
“我知道,所以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左盼一笑,头一侧,一缕缕黑发从额头嗖地一下就掉下来,“这样多损你迟大公子的面子,想当迟家少奶奶的人能排好几个连。”
“你这是给还是不给?”
“你这是赎罪的态度?”
迟御看着她的眼晴,伸舌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你说得对,态度不好,不如我给你跪一个?”
说着膝盖一软,左盼没有动,跪?迟大公子不可能的。然而事实上也的确不可能,只是换了一种方法,一下子把她从台子上抱下来,打开热水,两人站在花洒之下,从缠~绵之吻到脱衣再到水汝交融。
……
这种运动就是容易入睡,在浴室里,她不敢发出声音怕吵醒了正在外面睡觉的女儿,越是忍着体内的涌动就越是汹猛,导致最后精疲力尽。
早上醒来的时候,迟御已经不在。女儿也不在,她只当是他带着女儿在外面,便去洗手间洗脸刷牙。一进去就看到镜子前写着三个大字:我爱你。
用口红写的,红红火火。
她盯着那几个字盯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扒着头发,拿手机拍照片发给凌小希,配字:他废了我一只口红,你觉得这笔帐要不要算?
一分钟后,凌小希就发来消息:你真的不是因为有人给你表白,然后你心痒痒来给我嘚瑟?
嘚瑟?
没有啊,左盼活了这么久,就因为这张脸听到的表白还少么?迟御浪费了她一只口红这倒是真的,出去,镜子上的那三个字却一只没有擦掉。
……
出去后在桌子上才看到一张纸,上面是一张素描画。她过去拿起来一看,画的是自己,熟睡后的样子,轻松自然又乘巧柔顺,这是她睡着后的样子?
后面还有长长的一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