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的事情。
“妹妹,要不要姐姐帮你,让你今天成为王的女人?”
“姐姐说笑了,就他,唉,我还是等我长大了吧。”
两个人的对话越说越露骨,石飞怕污了小风,带着小风逃也似的离开了。
“哥,再听听,我马上就要和小凤结婚了,没经验。”小风说话间露出一阵向往,也不知道是不是和老曹说的那样销魂。
“听个屁,小凤还是个孩子,你下的去手?”
“什么小孩子,她已经十六了,只是得了一场怪病,我听我岳父的爹说了,只要我带着小凤喝了那口井中的水,她就能治好。”
石飞看着已经被欲望侵占了全身的小风,面带嫌弃的说道:“禽兽。”
“禽兽不如。”小风昂着头,骄傲的回击着石飞。
小风的话竟让石飞无言以对,这都是什么事啊?难道这婚也是天命?石飞摇了摇头,知道现在不是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直接让小风去带着小凤成就双人之好,而他自己则悄悄的回到了村长的家中,因为他总觉得那个木雕之中的女子说的好像很玄奥,让他总是能回想起一些之前的事情。
石飞悄悄的趴在了窗户底下,而屋子里确实静静地没有半点声音。石飞有些疑惑,站起身向屋子里看了过去,只见这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子在渐渐地变成一个人。
“这是啥情况?”石飞有些吃不准,可是屋子里却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而是渐渐地彻底融合为了一个女人。
之后,这女人的身体开始渐渐的变小了,进而成了五六岁孩子的模样。这才是石飞见过的秦紫怡,而现在秦紫怡竟有些迷茫的看着四周。
“是你,你救了我?”小秦紫怡发现了窗外的石飞,奶声奶气的说道。
“你认识我?”石飞指了指自己,不确定的问道。因为在秦紫怡身上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过诡异,石飞有些看不懂了,而且石飞想去尝试着猜测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总是被一层模糊的看不清的东西给拦了下来。
“恩,谢谢你救了我,我现在这是在哪里?我爸爸,妈妈呢?”小秦紫怡看着石飞,有些雀跃,又有些胆怯。
“你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看到了好多的机器人,那些机器人都被我和即井市的术修者杀死了,对了,曹叔叔呢?干爹呢?”秦紫怡好像想到了什么,可是又好像没有全部记起来。
“唉唉,不是曹叔叔,是小曹,小曹知道吗?”石飞急忙纠正着。这可是未来了媳妇,可不能乱了辈分。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当了叔叔了。”声音从另一侧传了出来,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正是曹治长和东方老将军。
“曹叔叔,这位小哥哥为什么让我叫你小曹呢?”小秦紫怡走到东方老将军的身边疑惑的问道。
“呃,这个,你叫我小曹就行。”在石飞杀人的目光中,曹治长毫无节操的投降了。
“爸,这是?”石飞看着东方老将军同样露出疑惑的眼神,和小秦紫怡的眼神极为的神似。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一天紫怡忽然就和大姑娘一样,说不来这里你就要忘记她了,这不是我们就把紫怡送来了吗。”老将军说的云淡风轻,可是石飞知道这一路绝不会像他说的这么简单,而且小秦紫怡提到了在即井市杀了机器人的事情也让石飞有些担心。
“这样吧,回去的时候你们不要走地上了,走刺猬一族的密道,安全一些。”石飞看了看现在的情况说道。
老将军点了点头,同意了石飞的说法。毕竟现在秦紫怡恢复到了正常的样子,回去的路上真的发生点意外,那谁也说不清楚了。
而且这一次石飞的事情也解决了,再留在这里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了。老将军决定下午就启程。
“对了,东洋那群疯狗不是一直想来这里吗?您回去之后放出风,就说我已经出了意外,死在了地怒村,我决定在地仙村给东洋狗来个一锅烩。”
“而且我猜测,东洋人的真正目的是前往地仙界寻找他们所谓的式神,不过既然他们敢来华夏,我就敢借着这通天路让他们一次性的胆寒。”石飞说完,眼中不再柔和,而是变得狠辣起来。
老将军看着石飞果决的神色,露出了欣慰的表情。华夏和东洋的仇恨已经是越积越深,不如这一次直接将这些东洋人打怕。“好,就这么办。不过你要抓紧时间,上边说了,该我们出去展示大国风范了,你要是不抓紧时间回来,到时候功劳可就让别人抢去了。”
“功劳我还缺吗?谁爱要给谁呗。”石飞随意的说道,因为这些功劳他真的已经看不上了。
“说的什么混账话,现在华夏真的术修高手有几个?你不去,那不是给咱们丢人吗?”老将军气呼呼的敲打着石飞的脑袋,让石飞一阵无语。
“对了,老曹,最近一段时间,你先去即井市将所有的术修者愿意来这里的都请过来,当然也可以提前给他们提供一些系统的功法,还要在地仙村、楼兰古城、即井市设立完整的信息渠道,这一次不许再放走一个东洋人。敢堵我媳妇,怼死他们。”石飞觉得有必要在显露大国威风之前,先敲打敲打那些又忘了教训的宵小之辈。
“大哥哥,你媳妇是谁啊?她好幸福啊。”小秦紫怡一脸羡慕的说道。
“呃,你,这个……”石飞一时间被问的哑口无言,只剩下老将军和曹治长的笑声。
秦紫怡离开了,而石飞死掉的消息也在如风一般的吹遍了华夏各地,席卷向全球。全球所有国家都知道,曾经令世界各国闻风丧胆的阎王战队的阎王就是现在华夏术修界的领头羊,而他也死了,难道这群机器人真的就这么强大吗?
不明真相的国家开始忐忑不安起来,而更多的是抱着必死之心,绝不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