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力,所以语气变得强硬:“十赌九输,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如果你再想胡搅蛮缠,我有理由怀疑你是在蓄谋捣乱!”
“嘿!”带头者被他激出了怒火,挺直腰杆开始大骂,“我还没告你们欺诈,你们就倒是先反咬一口!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否则咱们法庭上见!那小子不是花了一万想要解石吗?好,我也不要求解出玉髓,只要赌涨就行,要不然,我们会向消费者协会投诉,别仗着有钱就能摆谱,告诉你,爷们儿不怕!”
“对!爷们儿不怕!”
一群混混现在也不装样子了,异口同声的大喊大叫,还别说,这气势连见惯了大阵仗的贾元庆都停下了手头的活计。
吴浣溪觉得这帮人就是惯得,你只要稍有想让,他们就会得寸进尺,堂堂符文魂师,吴氏勋族的大小姐,懒得再受这份怨气,挥手就想派人把这些家伙打出门去,却不料,吴畏突然开口说话:“有理不在声高,自己没眼力还东怨西怨,也不怕被人耻笑。”
假如这话是老头贾元庆说出口的,那些闹事的倒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可偏偏是年纪没多大的吴畏,这就让带头者气笑了:“感情就你有眼力!”
紧跟着哄笑传来,肆意嘲弄吴畏的不自量力。
毕竟都是吴家人,吴畏被当众嘲讽,吴浣溪的脸上也有些发烧,她昨天夜里还想着,吴畏是个沉得住气的人,可是今天就感观逆转,认为吴畏还没有褪去“乡间野性”,做事不经头脑。
由于佳人在侧,孟凡不好跟着嘲笑,所以憋得十分辛苦,他觉着吴畏还是太年轻,能力没有多高,吹牛的本身反而数一数二,被那么多人嘲笑,还脸不红气不喘的,难怪他当初见吴畏在救济站那个破地方,还能怡然自乐的读书学习。
原来是练过的啊!
旁人觉得吴畏是在逞能,宋姿反而再度神情恍惚,因为他从吴畏和那个该死的亡灵身上,找到了那么一丝共同点,那就是总能让人觉得讨厌,哪怕是现在,宋姿都对某个亡灵的所作所为恨得牙根痒痒,而吴畏却也让一群人恨得发笑。
就是不知道,这笑容最后会变成胜利者的狂笑,还是失败者的苦笑?
吴畏没有在意宋姿等人的不同心思,反而沉着冷静的对闹事者的头目说道:“还是那句话,有理不在声高,你们闹了这么久,影响了店里的生意,如若我真的赌涨了,不交出一些什么,总说不过去吧?”
头目心中来气,眉眼一横:“嘿呦,你还来劲了!行呀,有什么要求你随便提,不过我可要把话撂这,你要是赌垮了,今天我们就不走了!”
吴浣溪担心吴畏真的意气用事,着了别人的道,直接插话道:“吴畏,别胡闹,和他们理论什么?辖区警署已经来人了,有什么事情,我和他们去警署里理论,别耽误了生意。”
闹事头目眼见着即将突破吴畏这个愣头青,怎么可能会让吴浣溪强行搅局,当即指着大门跺脚拍板:“咱们也别费功夫了,门外还有那么多人看热闹呢,只要你能赌涨,我自己掏腰包,付了所有人的门票钱,要是赌垮了……”
“今天歇业。”
听到吴畏语气淡然的自作主张,吴浣溪顿时怒上眉梢,暗自认为他实在稚嫩过头,被别人随意激将,就主动跳了进去,她察觉身边的宋姿神色有异,心知不能让吴畏继续胡闹,上前几步试图将他拉走,身前却突然被人挡住,一看背影,居然是贾元庆。
吴浣溪没想过吴畏有可能赌涨,也没在意贾元庆强插一脚,自顾自的说道:“吴畏,玉斋由不得你擅自做主……”
“吴畏是不是你们吴家人?”
结果吴畏没有应话,那闹事头目反而直接打断:“男子汉大丈夫,说出的话,还有反悔的不成?莫非你仗着吴家势大,和警署勾结好了,想要把闹事罪名强加到我们头上?”
吴浣溪眉眼冷冽,玉手含怒:“放心,我们还做不出这么下作的事情。”
“那你还忙着阻止?难不成你认为吴畏不是吴家人?”
面对闹事者的反问,吴浣溪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犹豫间,宋姿悄悄拉住了她,低语道:“不妨信吴畏一次。”
“可……”
虽然这批货的正主都发话了,但吴浣溪还是有些咽不下这口气,她既不快一帮上不了台面的小鬼,在她眼前这么蹦跶,又埋怨吴畏压根就不如预想中那般,是个可造之材,今天的事情,她觉得有必要给老爷子汇报一下,否则日后这的让吴畏执掌某座店铺,还不得影响家族产业?
闹事者见到吴浣溪没了声响,差点大笑出声,当时接到吴风与的任务,他就寻思今天少不了麻烦,想在吴家闹事,不论成功与否蹲号子是无法避免的,不曾想,吴畏横插一脚,反而让他省了事情,啧啧,听说大房太太昨天夜里被这小子打了脸,果然除了愣头青,没人做得出来这么愚蠢的事儿。
此人正在沾沾自喜的时候,贾老头突然抬起投来,轻咦一声:“老头我见多了市面,今天居然走了眼,想不到那条裂绺不仅没有破坏魂玉,反而还保护玉质不受黑雾侵蚀。”
“嗯,你小子说说,是怎么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