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赶紧表态。恽田壮大声说:“敬请总司令吩咐,我一定和小鬼子血战到底。”
戴老板摆手,笑说:“保存实力还是需要的,你部守在这里,对上海日军必定是种威胁。召集你们开会,我不是要你们血战,而是要你们给我袭拢上海,让重庆和盟国看到,日军虽然占领了上海,但郊区都没有能力控制,我们敌后抗战力量,是有能力对盘据日军最多的,全国最大的城市发动进攻的。大家研究一下,我们怎么打上海,怎么打,才能打出影响力来。”
恽田壮说:“让我师和驻上海郊外日军打一仗,保证打出影响力来。”
戴老板笑问:“勇气可嘉,可你部打过仗后实力暴露,日军大军开来,你们怎么办?”
恽田壮语塞。
萧逸飞说:“忠义救国军是您嫡系,我新四军游击队却不是,让我带人去打吧!”
戴老板重重叹气说:“萧队长这话不能这么说,手心手背都是肉,我怎么能让你部去送死?”
萧逸飞说:“要打出影响力来,就必须打击日寇战略目标。您划定两个战略目标,一个交给我去打,一个交给恽师长去打。”
戴老板大声说:“地图!”
一个特工跑过来把地图摊桌上,戴老板指地图,脸色无比凝重,小声说:“这是个很大的村子,人口上千人,周围几个村人口也很密集,日寇在这个村子里偷藏了大量军火,妄图通过铁路运往浙江,供浙江日寇攻打第三战区使用。”
恽田壮迫不及待大声说:“啊?我怎么不知道?这不就在我眼皮底下嘛?不就是摧毁掉这个村子里的军火嘛?戴老板,把这事交给我办,我派一个团去,保证把它摧毁了。”
戴老板苦笑摇头说:“你呀!那里有一个中队日寇驻扎,你一个团打得过人家一个中队吗?再说了,周围驻扎鬼子极多,半小时内增援就会到达。”
恽田壮大声说:“我把两门山炮和所有迫击炮调过去,出其不移,对村子进行密集轰炸,二十分钟之内,一定能把军火全都摧毁了。”
戴老板皱眉看着地图不作声。
恽田壮大声说:“请戴老板相信我,这事不用萧逸飞插手,我师保证完成任务。”
萧逸飞突然轻拍了一下桌子,瞪着恽田壮,小声说:“恽师长,你痛快了,请问村民怎么办?日寇把军火库放村子里,吸取了金牛火车站和浒墅关教训,绑架村民当人质,以防攻击。”
恽田壮冷笑说:“上千村民算什么?为国捐躯,理所应当。”
萧逸飞猛地站起来,大声说:“我们抛头颅洒热血,打鬼子的目的是什么?你竟然不把老百姓的生命当一回事。我萧逸飞把话撂在这里,谁敢去炸村子谁就是老子的敌人!”
恽田壮拔出手枪,怒吼:“萧逸飞,你算什么东西?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萧逸飞眼珠突出,厉声:“狗日的,你敢骂老子?老子现在就把你这个龟儿子宰了。”
戴老板伸手按住恽田壮手中枪,重重叹气说:“仗还没打,自家人就窝里斗了起来,这算什么事嘛?”
萧逸飞发现戴老板并没有责骂恽田壮,心头腾起更大的怒火,他拔退就往门外走去,边走,边大声说:“老子重申,谁敢炸村子谁就是老子的敌人。”
戴老板看了眼萧逸飞的背影欲言又止,看向恽田壮,眼珠慢慢突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