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画端了银耳莲子羹进来时,大家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落在她耳里,不免也嘀咕起霂菲的事项来。
柳瑶华听她们聊了一小会儿,心中早有疑惑,遂抬眸轻言:“柳贵人、晴贵嫔,还有一位什么雪音姑娘?都是太后宫里提拔起来的宫女?”
司琴几个都是与柳瑶华一同进的宫,深宫别院的八卦所知甚少,对这三位更是不知根底,闻言只道不知。
可一旁原本娴静谈笑的莲歌闻此言,竟是一张脸突兀变得惨无人色,那样惶恐,好似听了什么恐怖故事:“娘娘,您认识雪音姑娘?还、还是听谁说的,关于那、那位的事?”
莲歌声音透着惧意,柳瑶华不由疑惑,凝眸问她:“姑姑可是觉得有何不妥?本宫并不认得那位雪音姑娘。只是,刚入宫时,听到过几个小宫女说起过这个名字。这不,听你们说起太后处的宫女,想到霂菲与芳菲姑娘姿色,这才问了一二,这里头……可是有什么忌讳不成?”
莲歌脸色攸得刷白,揪紧了手里的帕子,越发惶恐不安:“娘娘不知,那、那位……雪音姑娘可是这宫里天大的忌讳啊!
司书越发不解,笑问道:“那位雪音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倒是把姑姑吓成如此模样?”
三个婢女都觉得莲歌反应实在有些过激,不免笑颜打趣,莲歌丝毫不以为杵,一双眸子紧紧盯着柳瑶华:“非是奴婢胆子小不敢说……娘娘入宫不久有所不知,这等陈年秘辛最是要人命的!奴婢如今只是好奇,娘娘怎么会听闻这位雪嫔小主的事?这是谁这么大胆子竟敢在外肆意宣扬?”似要在宁妃身上盯出个窟窿来。
柳瑶华眉头微微一簇,垂首掠过眼底的不悦,沉然道:“那女子竟是如此厉害,连提都不能提的?”
瞧着莲歌的慌张惧怕,宁妃心底越发好奇,这个雪嫔是何方神圣?
边上司琴听了莲歌的话,心念微转,不确定地问莲歌:“姑姑说的雪嫔可是当年害的瑾凝夫人小产那位?”
“哎呀,司琴这话可万不敢再说!”莲歌急的忙去捂她的嘴,边上司画不明就里,忙拦道:“姑姑这是作甚!”
柳瑶华惊诧:“这位雪嫔怎的又与姐姐扯上了关系?”
莲歌惶然失态,只神神叨叨紧走了几步,往屋外瞧去,见半夏几个远远在忙活这才松了口气,攸然返身焦急道:“娘娘有所不知。雪嫔小主的事,实乃宫内秘辛,皇上也最恨旁人提起,年年为了丁点儿的风吹草动杖毙少则数十,多则上百的宫人啊!莫说奴婢这些奴才们了,往年里就是颇受宠爱的主子娘娘因此而触怒圣尊而杖毙的都有!”莲歌激动之下,竟是连如此大不敬之话都说出了口。
大家何曾见过一贯老成持重的莲歌还有这般不顾仪态,惶然戒备之神态,愣怔之下,终于明白事情的严重xing,司琴司画连忙闭嘴,再不敢多言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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