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之期将过,大家也渐渐淡忘此事,未曾想,贵妃却还惦记,并以此挑衅蓉妃,生搬硬套,无非是xing情傲慢,以为“贵妃”之尊,真能保其无虞!
赫连云楚明说明青办事不利,实则其中意思却是再斥责其嘴上失德,明青教导多日,二人还如此作为,令其很是失望。
虽则怒言,可边上端坐的瑶华,却不曾从其言语神色间捕捉到一丝丝的不快……
萧贵妃一急,忙道:“臣妾没有!”
兰妃忙道:“皇上,姐姐不过是见着蓉妃姐姐,才多问了几句晴贵嫔的事罢了。”
蓉妃挑眉:“哼,狡辩。”
“千言万语,也不该你来责打本宫,皇上,臣妾委屈!”萧贵妃恸哭,整个人伏在地上高声痛哭。
“好了,哭什么,”赫连云楚轻蹙眉头,望之更带冷然,“蓉妃说你诅咒皇子?”
略略抬了抬眼皮,赫连云楚视向底下仍旧大哭不已的萧明月——姿容再好,也不过是个废物!
心中轻哼,情绪回落,仍如一贯冷淡。
蓉妃躬身:“皇上,臣妾岂会冤枉贵妃。这些,宁妃妹妹当时也在场,都听的一清二楚。”
宁妃见其点到自己,不自觉得望了眼上首宣楚帝,忙将当时她之所见道出——不过,自然偏帮蓉妃多些,她与兰贵二人的仇隙可由来已久了。
萧明月言语无状,多少狠话都敢说,如此,根本不用其故意诬陷,只消略了蓉妃所言,将萧明月忤逆之话原封不动全盘托出罢了。
娓娓道来,声曼如歌,清悦如莺。大殿空旷,此间若笛若琴,涓涓而流。
萧贵妃当时便止住哭,阴厉望向柳瑶华,尖声道:“柳瑶华,你分明与蓉妃勾结,诬陷本宫!”
“是非公道自在人心,”柳瑶华扫其一眼,淡然,“皇上,臣妾所言,句句属实。”
赫连云楚又无亲历现场,断然摸索不出其中水分。
“唔,原来如此,”赫连云楚却不曾抬头,淡淡应了声,对李延年道,“既然如此,送贵妃回去百花宫,等明嬷嬷说其可堪为妃,当自由行走吧。”
“皇上,”萧贵妃一愣,“皇上,您怎能偏听宁妃、蓉妃一家之言?”
赫连云楚纸页翻飞:“宁妃蓉妃平素并不走动,何况,咱们‘贵妃娘娘’张扬跋扈又不是一次二次。怎么,有太后身边第一得力之人明青嬷嬷亲自督导,难道贵妃不觉荣幸?”
“可,可是,皇上您缘何要禁足臣妾?”萧贵妃慌神。
“朕实在不愿再有人在朕批阅奏折,忙碌政事时,突然闯进来哭闹,如此,贵妃可懂了?再者说,朕也并未下令禁足,不过就是让爱妃好好在百花宫里清闲清闲,别有事没事出宫游走,四处惹事,朕到觉得,这主意不错。”邪邪一笑,挥手让李延年自行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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