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口。
周湄把玩着汤匙,勾唇一笑,“周先生的面相五岳是生的又高又峻,是难得的一路向上攀爬的面相。正所谓‘无限风光在险峰’,只要能够顽强的往上爬,那前途必然璀璨。照理说周先生刚刚商场得意,红光满面,那些小事顶多烦心一阵,不会出大事。可是现在黑气压倒了你的气运。”
“周先生最近是否经常觉得烦躁、胸闷,而且还克制不住脾气?”周湄问道。
郁以清心中闻言“咯噔”一声,还真别说,真就和周湄说的那样,他最近的脾气确实不好,只不过他将这个归咎为不省心的亲戚闹的。
“恕我直言,郁先生这一回犯的小人好像有点厉害,还请郁先生早作打算。”周湄看了眼郁以清的神色,接着道。
其实乍一眼看见郁以清的气运的时候,周湄内心也有些惊讶,因为她怎么也没有料到,郁以清的气运居然会如此急转直下,短短几天就灰暗了好多,而且印堂中间黑气盘旋,怎么看都是要有大灾啊。
周湄自认为是不会看错此前的面相的,那么大概就只有一个可能——小人作祟。
“郁先生,我还有事,先走一步。”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的时间,周湄施施然的起身。
郁以清本来还想叫住周湄再询问一下,只不过看见周湄抿唇拧眉的一瞬,好似有种坚硬的冰冷从她身上漫延出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虽然转瞬即逝,但是郁以清一点也不相信这是自己的错觉。
周湄离开咖啡馆,神色平淡,那么她此刻内心在想着什么呢?
当然是——秦震澜。除了他还有哪个男人能够让周湄放在心上。
周湄想,秦震澜今天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呢?走,还是留?那个冷漠又薄情的男人,最好识相点,她可一点都不想将自己的手段施展在他手上。
——
待在周湄家里的秦震澜,自从周湄一个人离开后,他就感觉浑身不自在,总感觉这个空间里好像少了点什么。
他会不由自主的去想,周湄去了哪儿?要办什么事儿?见了什么人?是不是背着他又认识了什么男人?只要一想到这些,他就暴躁的想要杀人。
这种情绪一直持续到卫七和卫三找上门来的时候,也一点都没有缓解。
卫七对着卫三挤了挤眼睛,我说爷今天的心情好像不怎么样啊?
卫三板着一张死鱼脸,完全没有理会自己身边眼睛抽搐的同伴,走上前去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爷,我们来迟了。”
卫七一看卫三那模样,顿时觉得真是牙疼的不行,每次一看见卫三那张严肃正经的死鱼脸,真TM恨不得上去打死他!真的很欠揍有木有?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卫七还是很认真的弯腰行礼,也叫了一声,“爷。”
秦震澜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自己面前的连个大难不死的心腹,“来了,动作有点慢,事情解决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