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方大队的祠堂,灯火通明,屎佬炳端坐在祠堂中央的旧太师椅上,军师周站着旁边。刚才在牛尾街好景酒楼外无精打采的五十多个喽啰好像吃了春药,个个鬼打都没有那么精神,站着祠堂外面手持铁水管站岗。
军师周提前告诉这些农夫出身的业余打手在魏大刀的面前要装死狗,散散懒懒,故意示弱麻痹他,结果魏大刀上了当,被熊二哥带领的一群农民揍得一塌糊涂。
“带上来。”屎佬炳一声吆喝,打手把胡须强等六人押进祠堂。
“跪下。”打手把胡须强等人摁在地上。
“胡须佬,还砍不砍我的脑袋?”屎佬炳记得此人在牛尾街酒楼大喊要砍下他的人头。
胡须强满身是血,大腿、手臂、额头都受了伤,他跪在地上,忍着痛说:“倒…屎…佬,你不要得意,到时魏老板找到这里一刀把你…剐了。”
“死到临头还嘴硬,来人,把他的十只手指全部砍下。”屎佬炳威严地喊了一声。
几个打手拿着明晃晃的牛肉刀,一脚把他踢倒,割开捆着身上的牵牛绳索,扯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双手按在松木礅上,
“你还敢不敢再跟魏大刀和我们作对?”屎佬炳问道。
“敢,我就跟定他干。”胡须强确实是一条好汉,砍他的手指都不怕。
“弟兄们,把胡须佬的裤子脱掉,切他的小鸡鸡喂狗。”倒屎佬大发雷霆。
几个打手死命摁着他,把裤子扒下,
“饶命,饶命啊,炳爷。”小鸡鸡被切掉,这一辈子就废了,比死更惨,胡须强浑身发抖,大声求饶。
“大哥,这位胡须兄弟是个人才,给他一个悔改的机会。”军师周向屎佬炳躬身作揖求情。
屎佬炳的下巴抬一下,打手立即松开手,胡须强跪地不断磕头,“炳爷饶命,饶命啊!”
屎佬炳从太师椅站起来,来到胡须强的身边,一把扶起他,
“嗯,看你也是个人才,坐下吧。”屎佬炳拉过一张椅子,胡须强受宠若惊,向他行一个九十度鞠躬礼,穿好裤子,乖乖地坐下。
“胡须兄弟,你愿不愿意到我们百家福建筑公司的经营部来当经理,负责县城的赌档、果菜肉栏市场管理,每月工资比跟魏大刀高得多,还有奖金提成,现在我们建筑队已经升级为公司。”
“愿意,愿意。”胡须强不断地点头。
“军师,给三份报案书他签字按手印,签过字就是咱们自己人。”屎佬炳洋洋得意地向周子亮摆一下头。
胡须强接过报案书,认真一看,不禁冷汗直冒,签了这份东西,等于要把魏大刀往死里整。报案书的内容主要是,到县公安分局刑警大队报案,告发魏大刀包娼庇赌,斩人行凶,导致多个种田的农民重伤,现在还躺在罗洞卫生院。魏大刀还勒索商户,强抢他人钱财,强奸妇女,条条都是重罪,由他和几个被抓的八仙当污点证人。
军师周献给屎佬炳的毒计够厉害,这一招等魏大刀变成丧家之犬,要逃离县城。
他好吃好喝招待二位无心向学,贪玩贪吃的职业高中学生妹,与她俩分别上床,开了苞以后,再用钱收买她们,写好报案书,诬告魏大刀强奸她俩,等胡须强他们的报案书递上去,这份强奸报案书也跟着递上去,到时再送厚礼给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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