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去厨房烧水,朕要沐浴更衣,切记,水要你亲自一桶一桶,亲自提回来。”挑衅的望向傅酒酒,“做得到吗?做不到就滚出去。”厉声冷呵。
傅酒酒自认,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打败,这关乎帝棱棹清白的问题,她一定会守护好的。
转身,一溜烟就消失跑掉御膳房去。
在灶火旁忙乎半天的傅酒酒,窜出头,一张黑乎乎的大花脸,冒出。
“噗嗤——”
站在角落里的帝棱棹,不经意笑出声,这个女人,较真起来还是比较顺眼。
不过也是,以前的帝棱棹对她百依百顺,现在对她冷若冰霜,皇宫是什么地方,吃人的地方,没有皇上的宠爱,寸步难行,没有自己的爱,她就什么都不是,不得已,最后还不是来讨好自己。
反观,以前的帝棱棹,就是没有反应过来这个问题。
女人就是犯贱,手背在身后,远远欣赏她的手忙脚乱。
细看了好一会儿,才带着承德离开。
......
“吁——吁——吁——吁——”傅酒酒弯腰大喘着粗气。
哐当!
手中的木桶掉落在地上,从御膳房到养心殿这遥远的距离,来来回回好几趟,累坏了她。
身子不受力的直接坐在了地上。
“酒酒!”
帝棱棹的身影直接冲进来,蹲下身,上下查看她的身体,视线落在她的脸上,满满的心疼,掏出手绢,仔细的擦拭着脸颊。
心疼的无以复加,他怎么可以让她做这些粗活。
拽起还傻愣愣的人,抱在怀里,“傻了?”
她抓住帝棱棹的手,眼眶微微湿润,轻颤着嗓音,“阿棱?”
“嗯!不知道怎么的,就恢复了意识,承德说他欺负你,我就赶紧过来了。”
她花着一张脸,黑乎乎的,“帝棱棹”居然要折磨她。
是不是傻!
深情凝望着她的面容,拉住她的手,不停的亲吻在嘴尖,“下次不要被他为难了好吗?他让你做什么,都不要做。”
“不要!”急忙的拒接了。
讲明,“他要宠幸别的妃子,虽然他不是你,可是他用的是你的身子,我......我不想......不想......你还......属于别人。”
帝棱棹阑珊的笑意,深深的对望着傅酒酒,说不出的暖意。
原来,这是在乎自己,她在乎自己的感觉,真的舒服。
拥她入怀,酒酒,我会尽量恢复,不让他有机会伤害你。
帝棱棹顺势抱着人入了浴桶,全身上下都是汗水,脸上也是满满的污渍。
洗完后,帝棱棹抱着人回了漪澜殿。
皇上的反复无常,让大家也是一头雾水。
这一会儿,折磨娘娘折磨的不成人形,一会儿宠爱娘娘,如同以往,恩爱有加。
半日的辛劳,傅酒酒在回来的途中,就睡在了帝棱棹的怀里。
帝棱棹时不时的低头看向怀中的女子。
说不出的柔情似水。
幽深的眼睛里,浓浓的都是对她的爱意。
守在她的身边,看了半日。
突然,他头疼欲裂。
有感知的,好像“帝棱棹”要出来,额头细细的汗珠,颗颗从额头滚落。
帝棱棹强忍着不出声,嘴唇都见血,滚落在地上,翻滚着,蚀骨的疼,一遍一遍从神经传输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