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妃娘娘不觉得在这皇宫之中,委屈了!”突然间,耿静姝的一句话,打断了白澹雅所有的思路。
白澹雅不免苦涩的笑着,“其实,我早就知道些事情,进宫只是不得已,和皇上也是君子之交,倒是不觉得委屈,只是羡慕皇上的痴情罢了,何尝不是想自己拥有一份情真意切的感情。”低下头,难掩心中的孤寂。
“难怪,皇上对怡妃大不相同,不像我,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既然怡妃和皇上是知己,可是,皇上为何独宠她,不过依照现在的情形,我倒是看不明白了,打入禁地,却不是打入冷宫,皇上或许是放了她说不定。”
惆怅的望着不知名的方向,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情愫,莫名的伤感,嘲意。
“他对傅酒酒,或许以前有放走之意,不过现在,多半作为一个帝王的占有欲,却不可能,不过想要他忘记傅酒酒,这辈子,怕是都不可能了!”淡雅的轻说,在竹兰的搀扶下,站起身,翩然的出了这冷冷清清的冷宫。
白澹雅不知道承德公公要她来看看耿静姝,但是,提到了,自己来看了,也算是尽了职责。
年会的宴会,很快就到了。
不缺的从来就是不变的歌舞。
高高在上的龙椅上,帝棱棹冷峻着脸,看似平静的看着台下的歌舞,心思早已飞到不知何处。
帝棱渊余光瞥向帝棱棹,浅尝着手中的酒,不是滋味,本该属于他的皇位,坐上去的是他帝棱棹,如今,连一个平民百姓活的都不如,却也不能死。
一闪而过阴鸷的眸光,只能压制在心底,偏过头,看向了舞台上献舞的女子。
一个个庸脂俗粉,如不的眼。
垂下头,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白酒,酣畅淋漓......
帝棱绝被召回皇宫,可是,面对皇兄,几年了,都不将母妃接回皇宫,心中也是怒意难明。
也是那次之后,母后才告诉他,帝棱棹,不是他亲哥哥,所以,血缘在这里,不惜对自己这样,更是对母后不念不点点的仁慈。
自己的算盘也被打空。
果然,他居然相信了白澹雅说的话,没有了傅酒酒的帝棱棹,会疯?
简直就是笑话,自古,哪位皇帝不是后宫佳丽三千,他帝棱棹又是哪路圣人,做到只爱一人,不离不弃。
说他对傅酒酒不同,确实,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紧捏着酒杯,寒意从脚往上涌,一点点侵蚀他的身体。
自己搭上自己爱的女人,换来的是如此情景。
望着皇上侧下做的女人——怡妃娘娘。
可笑!
可笑!
他以为自己不会心痛,自己的女人在别人的身下,如今,醋意燃烧着他整个人,白澹雅,你是我的,你怎么可以......
醉意让他忘记,当初是他开的口,是他不顾她的情意,要将她送人这冰冷的皇宫。
在见到白澹雅离席的刹那,帝棱绝不约而同的站起身,追了出去。
不远处,隐蔽的黑暗中。
白澹雅惊恐的想要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