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为什么!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他走!”傅酒酒不明白,厉声责问与他。
整个人像是疯了,处于疯癫的状态,她怕自己忍受不了,真的会去揍师傅。
“他自己的决定,我没有让他走!”
“你说,你是不是逼他了,他说过他会陪着我和孩子,你怎么可以,你让我和孩子以后怎么办?”傅酒酒伤心欲绝的摸着肚子。
她不知道,自己原来这样的在乎他。
可是知道了又怎么样,他走了。
“是他自己的选择,怪不得旁人,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就替你治疗孩子的问题。”站起什么准备走。
傅酒酒歇斯底里的在后面大喊,“师傅,为什么,你一定要拆散我和帝棱棹,你一次两次,我都不想提,我也不想知道为什么,可是到了最后,你非得让我们分开,我想知道,为什么,你说呀!为什么,我们难道不能在一起吗?”
提到这个话题。
鬼夫子的脚步站住,脸上越发的凝重。
“.......”
“师傅你说话呀!因为我是你徒弟,你一辈子得到幸福,是不是我也注定了一辈子得不到幸福,做你神医的徒弟,难道注定了要孤苦一辈子?”傅酒酒发疯了似得口不择言。
鬼夫子也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翻话,场景何其的相似。
当初,他也问过自己的师傅。
鬼夫子没有接话,默默的走出竹屋。
傅酒酒失了所有的力气,一步一步的踉跄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可以义无反顾的去找帝棱棹,可是她不能不顾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如今,她同师傅说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师傅是不是......再也不肯出手救治自己的孩子。
而帝棱棹。
下了崖底,根本就没有离开。
他自己动手,在崖底建造了一个简单的房屋,每日都是在山林里自取自食,或者在溪边的河里捕鱼吃。
每每听到和乌骓相似的鸟鸣,都会立刻惊醒,出来拆看,是不是上面的人下来了。
他不相信,酒酒他们会在上面一辈子都不下来,她始终会下来的,他可以等,一直等。
夜里总是寒冷的。
帝棱棹抱着自己的身躯,怀里没有她,更加的畏寒。
酒酒,我好想你,我不想离开,你现在是不是又恨死我了!
可是我只要你和孩子好,其余的一切,我都不在乎。
同时海崖上的傅酒酒,再也睡不着,坐在崖边上,包裹着身子,吹着冷风。
乌骓突然飞到傅酒酒的脚下,偌大的身躯,蹲下,紧挨着傅酒酒,傅酒酒顺着他的毛,“怎么,还不睡!”
乌骓:看酒酒在这里,就想来陪陪你。
傅酒酒望着隐隐发亮的海的尽头,“他走了,一句话都没有留下,他知不知道,我很想他!”
乌骓突然转过头,“酒酒,你是说那个傻小子吗?他没有走,他现在在海崖的地下住着,都住了好久。”
“你说什么?”傅酒酒惊讶的大叫,掰过乌骓的大脑袋,正对着自己,“乌骓,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