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汪汪汪——”猎狗在洞外叫的凶悍,吓得傅酒酒想要把自己埋起来。
是绑匪回来了吗?
是他们回来了吗?
要重新抓自己回去吗?
不安在傅酒酒的心里不断扩大。
“酒酒——酒酒——酒酒——是你吗?在吗?酒酒——”那熟悉的声音,在傅酒酒的耳边响起,第一次,帝棱棹觉得,熟悉的声音是那么好听。
傅酒酒大叫,“这里,这里,我在这里!”激动的哭喊,眼泪再也包裹不住,浸湿了脸颊。
火光照耀着一张俊脸,一身玄衣,温暖在傅酒酒的眼里无限的扩大。
“铭谦——”
傅酒酒大喊。
奚铭谦忙走过去将火把丢在地上,将地上的女人紧紧抱在怀中,“不怕,不怕酒酒,我们回家了,回家!”
“嗯!”
搂着奚铭谦的脖子嚎啕大哭,将这几日里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等她发泄好了,手触碰到他的后背,都被哭湿透了。
有些尴尬的放开他,“对不起呀!有些......”
“没事,我们走吧!”说着就将人打横抱起来。
傅酒酒被他抱在怀里,突然将想起来,“你怎么回来?”
“我的探子打听到你被绑架,最后我抓了一个曾经绑架对你的人,他说你死了,我不相信,就让他带着我去找那个木屋,哪里知道着火,吓得我以为你真的死了,里面没有尸体,我松了一口气,抱着能找到你的决心,到山下找了一圈都没有你身影,我又想到你可能在山上,就带着你的东西给猎狗闻闻,寻找到这里了!”
虽然他说的简单,可是傅酒酒知道,要通过这一系列找到自己,可能真的会花上不少的功夫。
于是。
在傅酒酒的沉默下,奚铭谦将傅酒酒带回了铃兰国,现在的铃兰国虽然是东辰的附属国,但是大权还在奚铭谦的手上。
奚铭谦没有将人带回皇宫。
只是将她安排到了一个农妇家,又安排了一个稳婆,在家等着傅酒酒待产。
谁都决口不提帝棱棹这个人的名字。
傅酒酒的想法很简单,只想在剩下的两三个月中,安安稳稳的孩子生下来。
农妇对傅酒酒很客气,大概是傅酒酒身上华丽的衣衫,想必是大户人家的人,奚铭谦曾经是他们恩人,恩人交代的事情,他们定是会尽心尽力。
傅酒酒独自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发呆,望着枫树,一动不动。
飘飘零零的叶子会时不时落下,萧瑟孤独.......
傅酒酒的眼底满是凄凉——
“夫人,外面凉,你还是回屋吧!”妇人拿着有些破旧的披风披在傅酒酒身上。
那一抹动作,像极了曾经有一个人的常做的动作。
傅酒酒猛地一回头,是一个女人的样子,傅酒酒才回过神,想自己都在想什么。
笑着接过披风,“谢谢您,给您添麻烦了。”
夫人也是和蔼的人,眯着眼睛笑笑,“没事,您是恩人的恩人,就是我们的恩人。”
是呀!她要谢谢奚铭谦,他没有带自己回宫,她还要谢谢他,他考虑事情,比自己远,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