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坐吧,我平日里就在这里看书,在这里研药,在榻上休息。”
俞百桦皱着眉头:“你不用说的那么详细,我都能看出来。”这个人真的好奇怪啊。
楼冬封尴尬的蹭了蹭额头:“那你就随便参观吧,就当是自己的家,想到哪里都可以,你觉的那呆着舒服就在哪里都可以。”
俞百桦点头,还合适很规矩的坐在外室的厅里,四下象征性的看了看,就规规矩矩的坐着。虽然他嘴上那么说,但还是感觉不熟,做哪些举动会被人讨厌的。
楼冬封也不知道说什么,就跟着坐了下来,就这么平平静静的坐了一刻钟。
楼冬封耐不住,总觉的这么浪费下去,还是什么用都没有:“你过来一下,我有东西给你看。”
俞百桦起身乖乖的跟过去,就见地方放在一个绣屏,上面只绣了一半的精致,只是那绣技,她只看一眼,便觉的会心一击,手指摸索着上面的针脚,就像看到了自己的东西一样,那种熟悉的感觉。
“这是?这也是她绣的吗?”
“绣了一半的屏风,技艺精湛是吧,这是双面绣很难的一种,你不识字不常看书,琴艺也是平平,但是你喜欢绣花,从很小就开始绣花。失去记忆你记不得人,但是绣花这件事情,对你就像是习惯一样,只要有针有线你就能信手捏来。”
俞百桦摸着针脚,她甚至不去看背面的景象就好像能踩到,背面是一副什么景象,扶着额头,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楼冬封双手搭在俞百桦的肩膀上,将她安置在桌前:“如果你不信,你就绣一绣,反正也能拆,有没有差距,你应该很快就看的出。”
俞百桦拿起针,手有些抖,难道她真的就是吗?虽然想不起来,为什么就是觉的,这幅屏风就是自己的那,她有些混乱。
“我不会绣花。”
楼冬封猝不及防愣住了,他一瞬间觉的俞百桦根本就不是失忆了,而是在躲避他一样,明明为了那家农户还绣的绢帕,怎么突然就成了不会绣的人那?
就在他迟疑的不知道该不该问出来的时候,青木喊吃饭了。
楼冬封抿唇:“不会就算了,走吧去吃饭。”
俞百桦放心针,还是再三看了一眼屏风,她不敢想,如果她真的就是他口中说的那个人,那她是不是有够残忍的,上次见他气息奄奄,和今天想见的人,分明就是俩个人。而他之所以病的那么重竟然因为她?
俞百桦忐忑的坐在饭桌前,楼冬封只是习惯的一问:“怎么不坐你的老位置了。”
俞百桦起身就坐在对面去,她之前常坐的位置上,坐过去才反应过来:“我怎么知道哪里是老位置啊,你说话怎么这么奇怪。”
“你坐的就是老位置,明明有三个座位,你居然选了正对面的哪一个。你真的不是吗?”
俞百桦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本能的觉得:“可这也证明不了什么,也许,我只是碰巧运气好那。”
楼冬封点头,坐到她身侧,看着桌上满满当当的一桌子菜:“吃饭吧。”
俞百桦端起饭碗,开始吃饭。夹菜之中总是隐隐的透着一丝小心翼翼,还时不时的侧目看楼冬封。
“怎么不好吃啊?总看我,干什么?总夹菜瞅着我,我又不和你抢。”
俞百桦也不知道为什么,总绝对变扭,为什么太子坐在她身旁吃饭的时候,她就不觉的变扭那?难道是因为他们陌生不够熟悉吗?她端起碗就坐到楼冬封过对去,然后就觉的得劲一些了。
楼冬封见她走了,也端着碗追着她换了一个位置,刚刚才觉的舒服,又别扭起来了,端着碗又换了一个座位。
“你别跟着我。我也知道我这样不礼貌,可我也不知道怎么样,就是坐立难安的。”
习惯在作怪的。楼冬封笑:“我知道,因为从来我们都是这样坐着,所以你觉的不舒服。记忆无法做出反应,只是身体本能做出了选择罢了。我越来越能确定,你就是她。”
俞百桦只是低下头吃着饭,挑挑选选吃了好久,最后实在吃不下了,才推碗解释。
“我实在是吃不下了,不是故意要剩的。”
“我知道,因为今天的菜是平时的三倍,就是想让你尝尝,怎么样厨娘的手艺还没有退步吧。”
“确实挺好吃的。”
楼冬封笑了笑:“因为知道你是个小馋猫,特意请了新的厨娘,可能你从来都不知道吧,你虽然看似不挑,但有些东西也不爱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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