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渊盘算了一番,眼底浓的化不开的哀愁:“如果我不愿意那?”
楼冬封试图劝道:“你会愿意的。”
楼渊打开楼冬封的手:“我不像你,自己的女人被抢走,住一起一俩个月,转身又能喜滋滋的接回来。不知道你这脸面是怎么挂的住的,反正我是怪不住,他们俩个人必须死,起码在我这里得这样。”
这一句话扎的楼冬封也没了好气:“我在同你讲正事,你却在说闲话,别以为我是你哥就容许你这样说。”
“这不是你允许不允许的事情,这就是个事实,即使我不说也会有人说,难道哥你就一点也不介怀吗?那你心可真大。”楼渊冷哼一声。
楼冬封攥了攥拳,强压住心上的怒火:“楼渊你冷静一点,我也是在为你考虑。胳膊拧不过大腿,你要看清楚,如果你有个万一,你的孩子,谁来帮你照顾。”
楼渊冷嘲:“别说那些个没用的,不就是怕我连累你们吗?简单,我搬出去住行不行?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出去住了,儿子我带着。要有事,我们一家人来扛,用不着你在这里虚伪的来劝我。”
“我是让你等等,等一个结果出来,如果这事情是太子做的我二话不说,如果不是他,只是一场误会。那我们不就是中了别人的圈套在内斗吗?”
楼渊抬起双手:“不必再说,我心里有决断,不拿来确凿的证据之前我是不会罢手的。这些不过是些让他头疼的小麻烦,这些年他是怎么爬上来的,谁心里没数,就看他做的出,敢不敢应下来,我替他背的锅够多了,这是他应得的那一份。”
楼冬封一时无话,证据不全让他说的也站不住脚,楼渊去抱孩子一下惊动了楼夫人。楼夫人哪里愿意孩子跟着出去遭罪,要知道这孩子不足月精贵的很,跟着他出去有个万一咋整。
楼渊也大有要挟的意思,楼夫人一打听缘由,楼冬封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找了一个借口,毕竟有些事也不宜让母亲知晓,结果不说还好,这一说,又结结实实的挨了楼夫人的一通数落。
楼冬封心里直喊冤,楼郁坐在一旁一直看着,最后叫俩兄弟去了书房,争吵的愈发激烈,楼渊现在是一门心思整不垮太子不罢休。楼郁又要一心辅佐太子,这下儿子非但不帮着点,还跟着帮倒忙。若是政见不合也就罢了,到头来竟然是因为一个女人,这能行吗?
大局为重,楼郁左思右想这么闹下去也不行的,直接将他关了起来,着重兵把守。但鉴于他住的院子暗道繁多,出路颇多,思前想后直接送到地牢了。
楼渊也震惊,从小到大什么时候都有过这待遇了,大冬天的把他关在半地下的地牢里面,穷徒四壁都是好形容了。
“爹,你这不是要让我反省,你这是要我的命啊。时至今日我真的很想问一句,三太子是你亲儿子,还是我是您亲儿子啊?”
楼郁挥手就是一耳光:“混账,瞧瞧你说的那话,越来越没有个人样了,那个女人死了,带走了你的心,难道连你的脑子也带走了吗?这里就只剩下一团浆糊了,什么话也敢说的出口,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大不敬,是你活腻了,还是你觉的楼家这上上下下的人都活腻了。”
楼渊气咻咻的不说话,被下人押送到其他远落关了起来。里里外外都是侍卫,连窗户上都拿铁锁链封了起来。楼渊听着窗外叮叮当当上锁的声音,满腹委屈,哥也不帮,爹也埋怨,好像只有他一个人错了?错?哪里错说到头不过是权利没有太子大而已。
楼渊攥了攥手,他想明白了,只是让太子身败名裂是不足够的,挡在这条道上的敌人太多了。只有真正的杀了他才能一绝后患,也不用那么麻烦算计了,直接找人暗杀做掉,一了百了,下毒也是个不错的法子。
楼渊舔了舔唇,笑的分外得意。
*
俞百桦醒来的时候,是被楼冬封的研药声吵醒,她懒懒的窝在被窝里,看着他枯燥的研磨这药:“你干嘛那?”
“醒来?是不是我太吵了?”
俞百桦偏头看向一旁的沙漏,仔细看了几眼,立刻做了起来:“喔天哪,怎么都这个时辰了?是不是这个东西坏了?”
楼冬封被她呆萌呆萌的样子逗笑:“没有坏,我都已经起来一个半时辰了。”
俞百桦先是一呆,又委屈又着急快要急哭了,就像上学要迟到的那种急迫:“哎呀,哎呀,你怎么都不叫我啊,你也太不地道了呀。”
“多睡一会儿不好吗?你年纪小贪睡是正常的,反正家里也没什么事情,想睡就睡会吧。”
俞百桦手忙脚乱的穿衣服:“这怎么能行,这让别人知道了,是要戳着脊梁骨骂我懒的,你怎么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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