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百桦又不是第一次上药了,还能这一套吓唬她:“你又开始危言耸听了。”
“哎,我怎么危言耸听了。你不听大夫的话是不是?是不是不听?”
俞百桦真想轮自己一巴掌,你和一个醉汉理论什么:“听,我听还不成。”
“怎么?我能害你不成,是药三分毒,这药这么好使,你那眼睛上面长肉皮了。沾上了不瞎你来找我,我帮你戳瞎了。”
俞百桦乖乖的闭上眼,谨听医嘱:“哎呀,你说不睁就不睁,凉凉的舒服那。”
楼冬封抹完药,得意的捏了捏她的脸,吧嗒亲了她一口,美滋滋的说:“不能睁眼。”
“恩恩,知道了,但你是不是有些过分啊?我得闭着眼多长时间啊?你别脱我衣服啊。”
楼冬封摩拳擦掌:“怎么也得一刻钟吧,你穿着这么多,在屋里这多热啊。你说是不是?在这呆会还得睡觉,这也不方便啊。”
俞百桦左右躲闪,但还是被他扑了个正着:“没事,就一刻钟。时间到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那不行,我刚才看了?这药不是普通的药,为了让你眼睛好的快一些啊,我用了非常名贵的药,大概得半个时辰吧?你不信?”
……俞百桦咬牙:“信。”然后任由他为所欲为啊。
楼冬封啃咬这她的锁骨,突然想到了什么:“嗯,远方表妹是吧?那个时候你给我说,你是远方表妹是吧,那你来叫声表哥听听。”
……俞百桦看不见他表情,也没留意,死猪不怕开水烫:“叫就叫,反正我也没表哥。表哥,表哥……。”
楼冬封酸溜溜的说道:“哎呀,说你俩句你还起劲是不。行,我今天就给你长长记性,我这表哥和别的表哥可不一样。”
楼冬封上下其手,捎着她痒痒肉就不放啊,俞百桦笑的受不了,连连求饶:“君卿表哥,我错了错了,你等我能睁开眼在闹行不。你这样,我就忍不住想睁眼,你还不让。”
楼冬封觉的解气,让她睁开眼,开始训她:“我看你到现在,一点错意都没有,一点也不知道男女有别,还敢当着自己夫君的面勾三搭四。还远方表妹,我是你那门子的表哥,我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俞百桦冷呆呆的看着他那撅嘴赌气的样?你是小孩子吗?
“不是,明明是你自己先生的气,嫌弃认识我丢人的。我这不深思熟虑吧,也是为了顾全你的面子,就撒了个谎呗。这事也不能赖我背。”
楼冬封更不理解了:“你就听出我嫌你丢人了,你没听出,我要向她简绍你的意思啊?我得意的就差鼻孔出起了,你跟我说是表妹,你是哪门子表妹啊,人家还当我是牵红线那。”
……谁说男人心不是海底针了?
俞百桦嫌弃:“你就不能简单点跟我说,你整这些花花肠子,我哪里能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啊,真是的。”
“哼!你怎么一点也不知悔改,还义正言辞的,我瞧你就是动了其他心思,要不然你只是撒谎,人家能问个没完没了?”
俞百桦觉的这醋酸有点呛鼻啊:“这……他要问,我能怎么办。他是你朋友,又不是我的,你当然知道他什么样子了。”
“恩,他平时不是这样子,所以你一定耍了手段。当真自己的夫君面,说自己是表妹,你胆肥了,敢一枝红杏出墙头了,你看爷敢不敢给你连枝给掐在墙里头。”
……俞百桦馒头黑线,越寻思越不对味啊,喝醉了该讲理也得讲啊:“明明是你先嫌弃我的,我这不怕给你丢人现眼,怕你不高兴吗。”
“丢人那也是爷丢人,爷乐意丢人,关你什么事,你到底明不明白。”楼冬封捶胸顿足。
俞百桦揉了揉头发,歇开被子钻里面:“不理你了。”
楼冬封愣怔怔的看她睡下,推了推她也一副不搭理的样子:“哎?你还不理我了?你有理了,爷还没饶你,你还闹起脾气了。”
“啊——那你想怎么样啊?”
楼冬封软声软气:“我也不想怎么样,你就说些软话哄哄我,我就原谅你了。”
……
“我觉的不对,你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我住在太子府那么久,也没见你说什么?我只是当着你的面,询问了俩句你就?这不对啊?”
“谁说我不……”
???“你什么意思?”借题发挥?
楼冬封挨着她:“没有,总是我哄你,你也哄哄我呗,你说什么我都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