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里面:“我送你回去吧,这怪冷的。”
太子妃左妙妙回头看了一样太子便没再说话,只是任由自己沉溺其中。她从不枉顾自己有这样的贪心,可女人啊,终究是日久生情,时间长了渐渐就忘记了自己本该有的立场,就愈发的想要奢求一些自己得不到的东西。
而太子从某方面来说,又是一个过度和善的人,他会对你好,只不过比起对心上人好是差了很多,但对于别人,这些已经算不少了。左妙妙想到自己的人生就在围着一个男人转,感到可悲,又感到无可奈何。
她挣不脱自己画好的牢笼,只能顺其自然。俩人以为在满分纷飞的雪中,留下一大一小的俩串足印。
“殿下,你知道吗?最近我生意好的厉害,有人大量的采购兵器。”
太子不以为然的说道:“不好吗?生意好不好吗?”
左妙妙回头看太子,太子早不知神游去了哪里,眼神无比的空,像是看着无形之中的人,怕是回答只是多余的附和,左妙妙没有说话,只是闭着眼睛让自己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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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日上三竿暖融融的阳光洒在脸上,楼渊的酒劲已经去了三分。楼渊就像往常那样,头痛欲裂的醒了过来,半裸的身体怀中好像有什么软腻腻的东西,久经沙场的楼渊,几乎是瞬间瘫坐了起来。
“你是谁?公主!你怎么在这?”
西凉公主揉了揉眼睛,全身酸软一听到他这么问,当下就心知肚明,扬手就是一耳光。
“是你喝醉了,认错了人,你有什么资格问我。”
西凉公主没来由的火大,穿上衣服就下床,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上,每走一步,身体都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总之不舒服的厉害。
楼渊看着这个熟悉的情况,很快的回过味来,这种场合她在清楚不过了,只是昨晚明明看到的是九儿,明明是九儿的……
九儿?九儿已死,难道说,楼冬封有些恼的怕了脑门一巴掌,外加宿醉的侵扰,脑中现在是一片混乱。
总之情场高手的楼渊,当下反应过来该怎么处理,本着到处撒种绝不负责的人,当下就扯住了西凉公主。
“酒后乱性就是这样,如果你不来询问,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所以你就当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了,反正你也不想嫁我,正好我一点都没有娶你的打算,虽然你和我儿子关系看起来不错,不过也只是看起来,他们几个月的孩子懂什么,但是我懂,我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你或许是个好姑娘,但可惜你在我人生中出现的时机不太对……”
“啪——”响亮的一耳光,西凉公主叉着腰骂道:“从来没有想过你是这样的人,你个人渣,天朝就没有几个好东西,都是一群会缩壳的乌龟。”
楼渊习以为常的打了个哈欠:“不管你怎么骂,你记住一点好了,这事情是你情我愿的,我可没有逼你,所以出了这个门,我们毫无瓜葛喽。”
西凉公主气的脸都青了,他把女子的清白当成什么:“我巴不得如此,毫无瓜葛俩不相欠。”
西凉公主一出门口,眼泪就刷刷的流了下拉,她现在还记得,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与他擦肩而过的瞬间。
不过啊,这就是所谓的人生,美好都是短暂的,痛苦才是漫长延绵不断的。
楼渊瘫坐在床上,捂脸说没有情绪波动那是假的,他在失去九儿的时候,一直都觉的是自己作孽的报应,现在也是如此,明明要守身却还是……真是讽刺啊。楼渊一瞬间想起了哪些被他戏弄过的少女,才知道原来错已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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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邸,墨竹疾驰飞奔而过,都不顾及敲门的礼节,猛然推门就跪了下来。,
太子看着慌乱至此的墨竹,眉心一皱,怎么回事还没说出,就觉的耳边哄然一声,像是有什么崩塌掉了。
“皇上驾崩了。”
太子猛然站起,悠远的丧钟瞧响,一下又一下仿佛敲在了自己的心尖上。
“什么?怎么回事儿?这不可能的?好端端的人……”
墨竹跪下连着磕了几个头:“不敢有半点欺瞒,千真万确。”
太子像失去了主心骨,兀的坐下,呐呐自语:“怎么会,怎么会说驾崩就驾崩了那?”
墨竹起身,左右看看凑到太子耳边:“御医说了,马上风一下就不行了。”
太子一听,面色大变,愤恼的一拳砸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