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今天晚上自己忽然之间的发什么疯,把对白梵溪的怨恨情绪全都发泄在无辜的安北身上,是他的错,他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安北是他的太太,和普通女人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安北第二天被额头撕裂一般的疼痛给唤醒的,一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刺眼的光线猝不及防的照进眼底,吃痛的抬起头下意识的就要摸自己的头。
“别摸,包扎了,破了很大的口子,肯定会疼。”听到了男人的声音之后,安北才注意到沈东林在自己身边。
安北真相任性的摸一把,她这个样子难道不是他害的?
要是不是他弄的自己腿软,自己怎么可能洗个澡还滑倒了,弄的那么狼狈。
“现在都几点了,还不去公司吗?”
“我几天不去公司,公司又不会破产,昨晚的事情我,我很抱歉,说的那些话,别放在心上。”
“我没死就不错了,为什么还要把那些话放在心上,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你这样的人或许更是如此,在你们眼里,兴许都没有把女人当成是人来看待。”
不尊重女性这一点,说实话,安北总骨子里就厌恶至极,想起来昨天晚上这男人的那副嘴脸,恨不得给他两个大耳巴子,然后再撕烂他的嘴脸。
“北北……”
安北觉得头疼的厉害,皱着眉头闭上眼睛,“我现在不想说话,我既然没什么事,沈先生就先去公司吧。”
她的冷言冷语,沈东林不喜欢,却又无可奈何,谁让他做错了事情惹她不高兴了。
“我知道你现在生气,你没什么大事,只是你受了伤,除了我在这里会守着你,也不会有别人了。”
他的意思是,她在蓉城是个无依无靠的人,现在除了他能算得上是家属,什么都不是。
“不用了,我在这里可以躺上一天,又不是什么大问题,你去公司上班吧。”安北不觉得自己有多重要,压根也不想跟他在同一个空间相处。
她不是会深陷其中的人,只是昨晚他那么对她,作为一个女人的自尊心是受到了伤害的。
沈东林皱了皱眉,从她的太独立读取出来的意思就是,她根本不想跟他呆在一起,她很生气,非常的生气。
“好,你不想看见我,我去公司就是了。”
然后在沈东林走后,安北就在床上闭上眼睛小小的又睡了一觉。
奚浅接到了沈东林的电话,希望她能去医院照顾受伤的安北,奚浅还有些诧异,好好的,怎么忽然之间叫她去照顾了。
到了医院之后,她还特地的去了解了一番,然后就听到护士的各种猜测,她那么一个清冷的女人,也差点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这两个人到底是在家玩什么刺激游戏,竟然还受了伤玩到医院里来了。
奚浅买了点清淡的饭菜到病房,安北瞧见了她,愣了愣,“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
“沈先生说你在蓉城孤苦无依的,我还算得上半个朋友,他要上班,让我来照顾你一下,怎么了?弄成这样,昨晚战况很激烈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