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金戈铁马的梦中醒来,洗了一把脸,围着小区围着山的跑起来。
最近老是做着战场的梦,好像电影一般回放着当兵的日子。拳打脚踢的醒来,模模糊糊的倒下又接着做。
“彭殇皆定数,万事转头非。不悟身如寄,安知死是归。世情趋马首,道眼识鹑衣。堪笑磻磎老,皤然立钓矶。”
妈妈教的这首诗老是徘徊在脑海中久久不去,或许是心无归寄身如萍,或许应该放下疲惫的心,稍稍的休息一下。做到做无可做也是一种悲哀,小柯无奈的想着。
好久没有回家了,趁着国庆,可以在家里待上长长的一段时间。陪着妈妈说说儿媳妇,陪着爸爸喝杯小酒,哪怕一顿骂和打,那也是好的。
又一次醒来,天还没亮,生物钟很准时。吸着漂白的雾气,跑在一盏一盏熄灯的街道,不断的给自己鼓劲,加油向前冲。
冲冲洗洗又上班,都成了一种生物性的习惯。
还没冲完,电话那《张三的歌》还在热烈的炒闹。一个断了,又一个接上,不停的唱着歌。无奈,小柯只好光着身子跑出来拿着看。妹妹的电话。
怪了去了,妹妹结婚好几年了,几乎都不打电话的,而且每次都是小柯去看她,从来没有想过要看一下小柯的。
“喂,怎……”
“妈妈走了!”妹妹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
“啊,妈妈走哪里去了,找了没,什么时候的事?”
小柯大吃一惊,这老太太闹的是哪一出啊,走哪里去啊?操碎心!
“妈妈走了!”
又大哭着重复一遍。
“走哪去了,知道啵,哭什么,找啊,我马上回来!”
听着妹妹懦懦的声音,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能走到哪里去呢?就是几个亲戚家呗。
“妈妈走了,死了。”
妹妹大叫一声。
“那找……”
终于反应了过来,怎么会呢?好像全身都空了,举着电话的手久久不能放下,光着的身子任由水就这么流着。怎么会呢?昨天还通过电话的。怎么会呢?身体很好的。小柯哭不出来,眼睛发直,最后一丝精神抽走了,猛烈的咳嗽起来。
咳、咳,哇的一声吐了,胃抽搐着,连绿色的胆汁都吐了出来。
好一阵才平静下来。
“妈妈怎么走的?”放缓语气轻轻的问着,好像害怕吓着妹妹,眼泪唰的流了下来。
“早上与爸爸吵架,喝了农药,没抢救过来!”妹妹哭着说了一句话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小柯手机掉地上也不自觉,像没骨头一样瘫在沙发上,已经提不起一点力气了。
努力的撑着沙发,扶着墙往洗手间走,用凉水使劲的往身上冲,清醒一点,再清醒一点。随便套上一件衣服,找着手机,颤颤的给唐默董事长打一个电话。
“柯定一,一早打电话什么事,你不休息也别吵着别人休息啊!”
唐大公子最近火大,特别是对小柯,我请你解决整改的事不行,大牛董就行,是看不起我啊?不给你穿小鞋就算仁义了!
“董事长,我请一周假,我母亲过世了!”
小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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