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甜苦辣梦一场,甚至于故意在酸苦辣上走上一回。心情放松下来了,放松的下来的心里却是不尽的思念。
思念逝去的亲人,思念分离的爱人,思念戍边的战友,思念总是吱吱呜呜的父亲。
两天后就是寒衣节,要给妈妈坟头前摆上祭品,烧些纸衣上一柱香,招一回魂,听听来自冥间的电波。
说走就走,过了月明盼日头升起,小柯赶上前往湖滨最早的一班车。
一夜薄雾起,车如云中飘,小柯随车左摇右晃,总是抹不去的思念挂在脸上哀在心间。
回到银岛小镇找到纸扎店,买上一盒盒纸裁的衣服鞋子、香烛果品,小柯没有先进家门,而是直接走进那片规整的乱坟岗。
按柯氏的规矩,短死者、枉死者不得进入柯氏的祖坟地。所有的叔叔姑姑们极力反对小柯妈妈进入祖坟之地,只好在乱坟岗中找了一块地给葬了。
穿过乱莽岗,来到临水的一片开阔地,坟头枯草殷殷,半人深的草和刺很难踩下一只脚。好像昨日烧的纸包留下一堆灰在坟边,估计着是妹妹来过上祭,柯老爷子是不会来的。
小柯找到岗边的一户人家借上一把砍刀,也顾不得那么多的禁忌与礼仪,将坟头草砍干净烧干净,再在周边迁一条小沟,让刺草不再过界。
摆上香烛,放上一挂鞭炮,恭敬的三作揖一叩首,连磕三个头,烧上几盒衣服,算是对妈妈的献祭。
一个人的寒衣节礼仪,小柯做得虔诚而又规矩。然后默默的跪坐在香烛前,想听听风带来妈妈的寄语,似乎烟中升起白玉京,那应该是一段快乐的旅程。
想感应一下来自冥间传来的信息,那树的摇拽,那偶尔炸响的炮仗有如“的的达”的电波,可惜无法翻译,没有密码。
小柯胆子是很大的,从小经常穿过这片乱葬岗,是什么都不信的。这时候倒是想信,想着有一个来自冥间的传信,您还好吗?是否这真的是一种解脱。
今天的天就没有走出那层雾,始终笼着一层层的纱,天也黑得格外的早。小柯坐了整整一下午,只到天边亮起灯火,又穿过那片乱坟岗,再次回到那条熟悉的街道。
小柯很怕推开那道掩着的院门,走进去是黑不咙咚的一片黑,那种臆想着从微弱的光明中迈进黑暗的感觉不禁让人悲从心来。停黜良久,就是不敢推开那道门,害怕屋中是光明。那家什依旧在,却不见慈亲的恐惧激得小柯不停的颤抖。
深呼吸,再深呼吸,要见爸爸,揉揉脸再将自己拉扯成一个笑脸。轻推门,慢迈腿,走进去,迎接的是一片光明。物是人非,风景大不同。一个四十来岁的嫂嫂级女人在院中忙碌着,见进来一个背包的陌生人,象只受到惊吓的小猫猛的抬头,端着的水盆差点打翻在地,有点木然的望着小柯。
“对不起,走错了!”
真是走错地了,小柯赶紧的退了出来。女人没见过,好像不是这银岛小镇的居民来着。小柯认真的看了看,门头没错,小镇街头最后一个院子。绕着街头又问了问旁人,没错啊,是自己家里啊!
又推开门,女人还在。又抬头望了一眼小柯,似乎有话说,又好像没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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