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如梦跟叶孜搬到了一起,因此这段时间下班后,叶孜再没有让慕宁佑接送,而是跟如梦一同搭公交。
下班了,叶孜像往常一样,在慕氏大楼的出口,等待如梦的到来。
五分钟过去了,断断续续涌出的人流中,还是没有出现如梦的身影,叶孜百无聊赖,不禁想起,慕宁佑今天跟她提起的事。
若说如梦真的行迹可疑,那动机又是什么呢?
就为了顾离那种男人?叶孜思来想去,都觉得不可能。
所以,她认为:慕宁佑无意发现的那些苗头,仅仅是巧合罢了。
十分钟过去了,叶孜还没有等到如梦,就想着上去看看。
乘电梯来到总裁办,叶孜第一时间看向如梦的座位,那里空空如也,而如梦的包包还放在上面。
皱皱眉,叶孜难免疑惑:人呢?难道去洗手间了吗?
当叶孜正想去洗手间找人时,隐约听到慕宁佑的办公室,传来了谈话的动静。
不自觉的朝门边靠近,叶孜刚要俯身听一听——如梦是不是被慕佑宁叫进去审问的时候,便听到里面厉声一喝:“谁!”
叶孜被慕宁佑吓得不轻,捂住心口定了定神,这才推开办公室的门,讪讪笑道:“呃……呵呵,是我。”
慕宁佑舒展眉头,眸中的凌厉转瞬间消退,“怎么还不回去?”
叶孜摊摊手,用一种“你明知故问”的纳闷表情回视着慕宁佑,接着,她才去查看如梦的神色。
发觉如梦眼圈泛红,脸上写满了委屈,叶孜便目光苛责的瞪了慕宁佑一眼。
“慕宁佑,你这是干嘛?我都跟你说了那个人不可能是如梦的!”走到如梦身边,叶孜缓缓拍打对方的肩膀,安慰如梦不要伤心。
慕宁佑面色挫败的拧拧眉,眸色无奈的叮嘱道:“叶孜,我只不过问她几个问题,你就别掺和了行吗?”
叶孜歪过头,不高兴的回答说:“可以啊,我不掺和,但我要在旁边听着,这总可以吧?”
拿叶孜毫无办法,慕宁佑便包容了叶孜的任性。
把视线从叶孜身上移至如梦身上,慕宁佑的脸色回归肃穆,眼神也深沉的令人捉摸不透,“如梦,今天中午两点,你为什么会出现在会议室附近?”
如梦抬起水光盈盈的双眸,楚楚可怜的望着慕宁佑,“慕总,我还是之前那句话——您在怀疑我吗?”
尽管如梦梨花带雨,看上去分外惹人怜惜,可慕宁佑的眸色依旧清冽,不夹杂丝毫的怜悯或恻隐。
“这么说吧,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有人泄露了公司机密,导致顾氏躲过一劫。而我所有的员工,都知道闲杂人等不可以出现在会议室附近,你却三番五次的往那里跑,为什么?我只想知道原因。”
听着慕宁佑严苛而充满质疑的语气,叶孜目光担忧的凝向如梦。
见如梦一脸的百口莫辩,有苦说不出的样子,叶孜不禁心疼起对方。
“慕宁佑,要怪你就怪我吧,是我让她多听多看的,而且我带她的时间少,很多关于公司里严令禁止的条例,是我没有向她传达到位。”
见叶孜力保如梦,慕宁佑开始犯难。
他这还没怎么盘问呢,叶孜就看不过眼了,搞得跟他欺负人一样。
“慕总,对不起,我是真的不了解这些规定。我知道你怀疑我一定有你的理由,但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或者慕氏的事情!”如梦感激的瞥了眼叶孜,似乎是因为叶孜的信任,才鼓起勇气为自己辩白。
如梦终于正面回应,慕宁佑便竖起耳朵,眼珠一动不动的观察着对方脸上细枝末节的变化。
“不怕您笑话,总裁办的同事嫌弃我这也不懂那也不懂,学历又低,所以压根儿不愿意搭理我。只有叶孜耐心的解答我的各种问题,但她也有自己的事情忙。所以很多时候,我想着自己多摸索摸索。”
慕宁佑手插西装口袋,全神贯注的聆听着如梦的解释。
抬起头,如梦目光坦荡的直视着慕宁佑鹰隼般敏锐的双目,“至于为什么要去会议室附近,是因为那几天后勤部忙不过来,孙主管看我没事做,就吩咐我去帮忙。但我不知道员工不可以在会议室附近流窜,所以我每次都图方便,选择最近的路程去往后勤部。”
如梦给出的说辞,确实无懈可击,通往后勤部的近道,的确只有会议室旁边的那条。
可这件事没经过查证,慕宁佑断然不会摒除对如梦的怀疑。
见慕宁佑依旧锁视着如梦,警惕的神态毫不放松,叶孜刚想插嘴,却听到如梦忽然提及,她已经忘却的一件事。
“对了,会议室我进过一次,是帮一位人事部的经理找钢笔,他以为钢笔遗失在会议室了,所以穿过后勤部遇到我的时候,就麻烦我去帮他找找,结果他的钢笔就在他的办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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