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顾离在一起过,难道不知道他有过一任前妻?就是那个臭名昭著的叶洛洛!”叶孜故意当着如梦的面大骂叶洛洛,企图刺激对方。
可如梦只是稍微不适应后,便眼神茫然的回答道:“没有,我不喜欢打听八卦。”
叶孜失落的垂下眼睫,如梦看在眼里,嘴边浮起一抹冷笑。
“呵呵,我还以为你们有什么关联呢。”叶孜自说自话般低语了一句,声音刚好可以被如梦听清。
再次警惕性的眯了眯眼,如梦阴着脸问道:“我都没听说过这个人,怎么会有关联,你想太多了吧?”
叶孜失望的叹息一声,缓缓讲述道:“唉,你不知道,这个叶洛洛吧,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跟我势同水火。我曾经头偷听过她和我继母的谈话,说是自己最爱罂粟花,找机会要在胎记上纹一个。”
如梦的眼瞳微微一颤,不屑的搪塞道:“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句语气明显排斥的话语,让叶孜巧笑嫣然,同时又佯装吃惊,“你自己背上的那朵,就是罂粟花啊,难道你不知道吗?”
如梦怔了一秒,反应过来后,急忙说:“呃……你说那个啊,那是我随便挑的图案,花朵的样子都差不多,我哪里知道是罂粟还是其它的。”
叶孜料到如梦会用这个借口敷衍她,同时也明白对方今天约她,就是为了试探她有没有十足的证据。
沉下心思,叶孜决意赌一把。
很诡异的冲如梦笑了笑,叶孜幽幽的说:“是么?可是,她胎记的位置,跟你纹身的位置一模一样耶。你说说,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如梦不说话了,眼中的情绪千变万化,且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盯着叶孜。
可她并不坦承一切,选择继续否认,或许是觉得自己掩饰的足够完美了,绝对不会被查到破绽。
“也许世上就有那么巧的事,叶孜,你到底在暗示什么,我听不明白。”
叶孜眸色冷冽的回视着如梦,“叶洛洛,别再装了,你要是没看到我送给麦嘉禾的那块手帕,就不会把我约出来。”
如梦将脸扭向一旁,不回应叶孜的质疑。
“还有,聊了这么久,你也不透露为何找我,反而故意提到麦家,提到麦嘉禾,可就是不提手帕的事,叶洛洛,你还是那么自负,天真的以为别人都愚不可及,看不出你的伪装呢!”叶孜不再拐弯抹角,摆明了认定如梦就是叶洛洛的事实。
眸色阴暗的睨视着叶孜许久,如梦抬手捏了捏眉心,用叶子再熟悉不过的语气讽刺道:“恭喜你啊,姐,终于被你看出我是谁了。可惜呀,你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
瞪视着叶洛洛诡谲到令人脊背发寒的微笑面容,叶孜鼓掌嘲弄道:“精彩,太精彩了,叶洛洛,你对自己真够狠的,除了那块你去不掉的胎记,能挨刀的地方你都挨了,我估摸着,你连嗓子也整过了吧!”
不得不佩服叶洛洛的狠戾,时至今日,叶孜才通过细枝末节,找到对方是叶洛洛的证据。否则,她还不知道要被如梦这个身份耍到什么时候。
闻言,如梦笑得形同鬼魅,轻启唇齿一字一顿的说:“为了亲手送你下地狱,付出任何代价我都愿意!”
冷哼一声,叶孜威胁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顾离面前戳穿你的身份!纵使秋国宇浑水摸鱼的本事再大,也挡不住顾离对你的仇恨吧?你联合秋国宇利用他,不知下场会是如何!”
因为不敢小看叶洛洛的原因,叶孜眼珠一转,补充道:“对了,还有那个麦嘉禾,他要是知道,自己的妈妈近在眼前,却因为种种原因无法跟她相认,甚至还背着逃犯的罪名,不知还能不能笑得那么天真灿烂呢……”
耐心听完叶孜所有的威逼,如梦不以为然的摊摊手,“首先,你没有证据让顾离相信你,况且,就凭你,斗得过我?我一个电话,就可以颠倒黑白,让你成为说谎的那个人。其二,嘉禾是我的儿子没错,可你我都是女人,应该体会得到一个道理吧——如果你爱孩子的爸爸,就会加倍的爱这个孩子。然而,你觉得我爱麦景同吗?所以,在报仇和孩子面前,你觉得我选哪个?”
瞳仁缓缓收缩,叶孜咬咬唇,刚想说些什么,便被叶洛洛抬手打断。
“还有啊叶孜,你考虑好哦,如果你胆敢在任何人面前胡说些什么,我手里,可攥着能够送慕宁佑坐牢的把柄!”
“不可能!你吓唬谁呢,虚张声势的这套把戏能不能换一换!”叶孜一股脑站起来,面上半信半疑。
如梦淡定的扬唇,十分有把握的端起橙汁,“不信?那我们就试试。对了,我最近看阳阳越来越不顺眼了,真是好烦恼呢。”
叶孜惊恐的瞪大双眼,语气森寒的警告道:“你敢动我儿子一根头发,我一定会拉你同归于尽!叶洛洛,这句话你给我记好了,我叶孜说得出办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