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刘兴海将之前的命案娓娓道来,王主任有些诧异:“您都知道啊?”
“恩,第一个案子我没赶上,第二个案子发生时,我正在外地参与抓捕一个全国性的流窜抢劫团伙,不在汀江。”
接二连三的发生命案,还是在同一片区,如果是巧合的话那也太巧了吧?
“这三个案子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陆皓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刘兴海咂咂嘴道:“说不清楚,不过也是一个破案的方向。对了,老王,这附近还有没有人在住?”
王主任想了一会说:“有倒是有一个,这么大的厂房也得有个人看着不是,就在前面那块!”王主任指着不远处一间低矮的平房说:“这人叫三喜,长得人高马大的,几年前媳妇跟人跑了,所以脑子受了点刺激,基本上没什么亲戚,厂子的老板就让他给看着点,每个月给俩钱,饿不死而已!”
刘兴海大手一挥说:“走,过去看看,没准案发时他听到点什么!”
所谓的平房其实就是原来工厂的警卫室,一扇布满铁锈的大门半掩着,红色的砖墙被晒得层层脱落,长满了蒿草,一行人推门而入,只见一个穿着跨栏背心的魁梧汉子正抡着铁锹在那挥汗如雨的和着水泥,粗壮的臂膀上青筋根根突起,虬实的肌肉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黝黑的光泽。
“三喜,忙啥呢?”王主任上前打了声招呼。
大汉闻声转过头望了一眼众人,那眼神空洞默然,无悲无喜,并没有理会他们,继续干手上的活。
“哎,我说三喜,你先别干了,这是派出所的同志,找你了解点情况!”王主任夺过他手中的铁锹,指着刘兴海几人说。
被夺过铁锹的三喜显然很不高兴,瓮声瓮气的说道:“问啥?”
刘兴海见状,上前笑呵呵的说:“三喜同志,昨天晚上你住在这里,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比如说女子的呼救声?”
“没!”回答依然没有什么感情色彩。
刘兴海不死心,继续问道:“那你知不知道昨天夜里胡同里死了个姑娘,刚刚二十七岁?”
这回三喜有了反应,面目开始变得狰狞,喉咙里咕哝着:“该死!该死!夜里不回家的女人都该死!”
众人见三喜这幅表情和说出的话,都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面面相觑!而经验丰富的刘兴海眼中精光闪动,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问道:“为什么你说她们都该死?”
“都是坏女人,坏女人!”三喜双目通红,紧握着拳头,情绪显得越来越激动。
“三喜,好好跟警官说话,你到底听到了什么?”王主任在旁边忍不住呵斥了一声。
“有人哭,有人跑!”三喜稍稍平复了下,但说的话仍然没头没尾。
“有人哭,有人跑?那你看到了什么没有?”刘兴海追问道,从三喜的话中可以听出来,昨天晚上命案发生时他很可能看到了什么,甚至是受害者和凶手。
“没,没出去!该死,都该死!”还没说完就又陷入了癫狂之中,没命的撕扯着自己的呃头发,忽然看见一身警服的苏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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