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几乎要让岑雪昏厥,赫连峙存心要用冰水将她折磨至死。
“啊……啊……”水柱所到之处,引来岑雪身体的一阵阵痉挛,赫连峙冷酷的站在她的正对面,薄唇紧抿,狭长的绿眸一直看着她,听到她一声接一声的惨叫,他的眉一点点蹙起,冰眸里则不带一丝感情,反而移动着水柱,无情地将一股股暗含内力更加冰冻的水柱喷向她。
冰冷和压力的刺激让她挣扎着想要逃离,无法承受的痛楚几乎要涨裂开来,痛、冰冷、颤栗,让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痛苦,在炼狱的焚化炉前徘徊往返,两颗泪珠从她面颊上滑落,静静哭泣着。
见到她如此痛苦的表情,赫连峙的手顿了一刻,黑眸滑过一丝复杂情绪,关掉水源来到她面前,用长年练武而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她纤幼的锁骨,冻得发抖的身躯在他粗暴而火热的大掌下很快觉醒。
所有的感官刺激一遍遍地折磨着岑雪,她抽泣着,此刻的她,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在快要被这个绝情的男人折磨到冻死的时候,她模糊间,仿佛看到了家人和朋友在向她招手。
赫连峙撩火的身躯紧贴上她,撩拨着她的每一根敏感的神经末梢,若有若无,令她低低的压抑的像小猫一样的叫唤起来……冷……冷……
“都冲洗干净了吧!”像是在自言自语,赫连峙的眉头始终没有展开,看着她可怜楚楚的样子,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就此停手不在折磨她了,但看到那肩上的烙印,他的内心又再次被妒忌给掩盖了真实的心。
压抑的囚房里,是随时都处于临界点的生死界限,他用非人的手段折磨她,要让她永远的记住,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敢背叛他,即使背叛,也是被强迫的,并非她们自愿,可是即使这样也会受到他的惩罚!
赫连峙的脸上闪过冷笑,缓缓贴近她的脸颊,赤眸近距离地盯视着她冰冷的道:“孤不会再给你背叛的机会!”
被四条铁链锁住的岑雪,全身不住的颤抖,无助的承受着高大威猛的男子,从正面的进入,痛苦绝望的大声哭喊着。
赫连峙冷冷一笑,抓起她湿漉漉的棕发,强迫她的脸面对自己:“从今以后,这里就是你住的地方。”
“不,我要离开……我要离开……”她无法承受他野兽般的攻击,揪成一团的小脸上泪痕横流,钻心的疼痛进入五脏六俯,紧咬着嘴唇,将脸撇向一边,可小嘴里仍不断发出申吟声。
赫连峙停了下来,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的小脸抬起来,嘴角已经渗透着鲜血,火红的赤眸里闪过一丝心疼,拇指擦过鲜红血迹:“想叫就叫,干嘛这么虐待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残酷的惩罚接近尾声,铁链被解开,赫连峙将瘫软的昕羽抱起来,轻轻拥入怀中,她像是睡着了,静静的倦在他温暖却又残暴的怀里,看着她如此乖巧的模样,赫连峙用拇指轻轻擦拭着,她沾着血痕苍白的唇瓣道:“你应该知道,背叛了孤是什么下场了吧?”
乖巧而听话,一动也不动,没有张牙舞爪,没有倔强激烈,只有在她睡着了的时候才会这么安静,抱着她走进另一间密室,赫连峙用热毛巾亲自为她擦试身体的痕迹,看着被铁链磨破的渗血的肌肤,他拉起她一根脚踝,用干净温热的毛巾擦着洁白的脚腕处,被磨得血肉模糊的肌肉,也证明了她挣扎的决心。
仰躺在宽大的怀里,被折磨得睡着了的女子,任由噬血的男人摆弄着她的身体,将她收拾干净后,再次撂下一句话:“以后你就呆在这,一步都不许出去。”
城墙上,淳于俊直到夜晚,终于见到了淳于谦的身影,他火速带人将他拦截在城外,不准他再踏进楼兰半步:“二皇弟,立刻跟我回东瓯国!”
淳于谦见到兄长的出现,就已经断定到岑雪出事了:“皇兄,算我求你了,你让开,让我过去好不好,我要去救岑雪,她这么回去,肯定会没命的。”
“你也知道关心她,那当初为何要带走她,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到底有没有?”淳于俊想将问题弄明白,却始终问不出口。
淳于谦悔恨的低下头,沮丧的回答道:“皇兄不必多言,我们什么都没做过,一切都只是臣弟单方面而已,她从头到尾,都只是将臣弟看作是知己与兄长,从来没有儿女之情,想要离开,也只是想逃离那个华丽的牢笼罢了!”
“既然如此,就不必在多言了,我们立刻出发回东瓯国!”淳于俊向身边的两名护卫使了使眼色,淳于谦看出了他们的举动,刚想使出内力试图逃离,却突然感觉一阵晕眩后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