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点事,他掐我脖子,我差点就死了!!”我一下炸毛了,站起了身。
一时间,所有的一切都被他一览无余。
我急忙抱着胸,想要蹲下。
身子却被他牢牢的搂住,他暧昧的声音在我耳边飘起,“是我来晚了,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补……补偿我?补偿我什么?”我感觉有些不对。
他说补偿我,却把自己的裤子脱了。
清琁带着我的身体,突然半蹲下去,“让自己婆娘受这么大惊吓,我实在过意不去。只好牺牲自己的色相补偿你……”
“你走开,谁要这种补偿啊。”我用力拍着他的胸膛。
他肌肉泾渭分明的胸膛,就好像一块石头一样推不动,“明月,不补偿你,我过意不去呀。”
“你这臭僵尸太不要脸了,松开我,啊——”
浴盆中,氤氲缭绕。
盆中的热水,在激荡中溢了满地。
第二天,我早晨醒来的时候浑身发软。
走起路来,好像飘在云上。
看东西不是清楚,时常看到重影。
注意力比以前差了许多,总喜欢看着一个东西发呆。
我一开始以为,是晚上泡在浴桶里的时间太长。
可是,接连两三天。
我的精神状态,都是这样迷迷糊糊的。
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吃东西也没有任何胃口,就跟味同嚼蜡一样。
莫非孕妇都是这样?
我以前没怀过孕,没什么经验。
也就把这些都当做妊娠反应,几乎没当回事。
“婷婷,婷婷……”隐约中,好像有人叫我。
我才茫然的从树叶上,转移了注意力,“婆婆,有事吗?”
“你盯着这片树叶,有半个小时了。”她蹙眉头,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异常。
我自己却还是懵懵懂懂的,“是吗?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你是孕妇!!怎么会让你帮忙做事呢?村长婆娘知道你怀了小娃儿,腌制了点酸梅子给你吃。”阮杏芳打开了一只陶制的坛子,里面散发出一阵酸甜的味道。
怀孕之后,我就特别喜欢吃酸。
闻到这个味道,有些迟钝的大脑都清醒了。
我的味蕾也好像打开了,激动道:“那我可得尝尝看。”
“你啊,已经好多天没啥子胃口了,喜欢酸梅子的味道。我就让村长的婆娘多送些过来……”她关心的说道。
我嘴馋之下,往坛中看了一眼。
那一下,差点把我的魂都吓飞了。
那坛子里哪里是什么梅子!!
明明就是一坛子刚出生的,还没有长毛的粉色的小耗子泡在里面。
我脑子一下炸开了,狠狠的推开坛子,“老鼠!”
坛子摔在地上,里面的死老鼠七零八落的滚着。
一只只都睁着眼睛,死不瞑目的样子。
“老鼠?”阮杏芳愕然。
我带了哭腔,激愤道:“婆婆,你……你怎么给我吃老鼠啊。”
“这是梅子啊。”阮杏芳皱眉了。
不过,她没有责怪我。
把我扶着坐下,自己把地上的死老鼠清理干净。
这时,清琁回来了。
手里提了一只灰色的大耗子,耗子都已经晒干了。
成了老鼠干,瞧着十分吓人。
我紧张的一摸桌子,颤抖的起身。
接连退后了好几步,惶恐道:“清琁,怎么连你也带死老鼠回来了?”
“死老鼠?沈明月你瞎啊,这是腊肉。”他上来就捏我脸。
腊肉?
我心头一凛,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不对。
清琁和阮杏芳平日里,对老鼠没什么特殊癖好。
是我自己……
产生幻觉了吧?!
我冷静了下来,攥着清琁的衣裳说道:“我的眼睛……好像真的出问题了。”
真是够倒霉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辈子,得罪了老鼠什么。
最近做梦老梦见老鼠也就算了,现在看好多东西都也成了老鼠。
难道……
是中邪了?
“出问题了?你不会是在整蛊我把?”他半信半疑。
我低下了头,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真的,我好像看任何吃的,都是老鼠。会不会……是中了降头?”
“不可能,你要是中了降头,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似乎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面色变得严肃了。
我委屈的看着他,“那就是中邪了,是那群白村的耗子报复我,给我下了邪术!!”
之前这只臭僵尸,还因为我被耗子盯上了。没心没肺的嘲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