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的看到她淹死的惨状,心里头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难道真的应了清琁说的那句话,得罪了蛇仙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吗?
我恍惚了一会儿,才说道:“我……我只是没想到,她会死的那么惨。她……她也没有捉蛇,更没有煮蛇,只是按照店里的规定收蛇啊。”
“你以为那只大肥蛇,是个善类吗?”他把我推上床。
见我想要爬起来,一只手摁住了我的肩膀。
我心跳的莫名的快,“可它已经被煮了,你我都亲眼看见,它……它变成一堆白骨。”
“那你就当不是它做的好了。”他一颗一颗解开我衣服上的盘扣,将我的外套除去。
我闭上了眼睛,“你记得把匣子合上。”
“合上匣子做什么?”他玩味的问道。
我缓缓睁开眼睛,“不……是要做少儿不宜的事情吗?别让月饼看见了。”
“你手上的伤口都那么深了,还能想那样的事情,佩服!”他是一脸佩服的五体投地的样子,斜着身子戏虐的看着我。
我有些发窘,“你……你不是要……”
“要什么?”他饶有兴趣的问道。
我发现自己被耍了,转过身去,“没什么,我要睡觉了,关灯吧。”
灯,关上了。
“明月,等你的伤好了,我会好好满足你的。”他坐在我的床边,把我的头掰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枕着。
我挣扎了一下,“谁要你满足的?是自己欲求不满吧。”
“你往哪里蹭呢?是在故意勾引本大爷吧!”他暴躁了。
我才注意到自己的头撞到了不该撞的地方,身子顿时不敢乱动了,“少自恋了,我才没兴趣勾引你呢。”
枕着他冰凉结实的大腿,不知不觉中我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并不踏实。
梦见自己那间赶尸客栈里,客栈里一片昏暗。
只有灯光微弱的煤灯,放在柜台上。
每一张桌子都坐满了“人”,不过它们都是脸色发青。
眼窝里的眼球腐烂,满脸都是针线缝补过的痕迹。
一个个动作都很机械,喝着碗里绿色的味道很冲的汁液。
那汁液味道很难闻,我却很熟悉。
这是背尸匠用来防腐的药。
是行僵!
仔细观察之下,这里只有一张桌子上坐的是活人。
是那天晚上我遇到的那个背尸匠和他的徒弟,两个人就好像当做这些恶心的行僵不存在一样。
大块朵颐的吃的牛肉,喝着碗里的黄酒。
两人谈笑风生的说着这,单生意做完。
就去洗脚城挑两个漂亮的姑娘,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做足疗。
客栈里,隐约还有一个人低声的啜泣。
声音是从角落里传来的,好像是一个男子在哭泣。
听起来,十分的悲凉。
可是这两个人都好像听不到一样,依旧说说笑笑的讨论洗脚城里的哪个姑娘的哪个部位比较好看。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鬼使神差的走到墙角。
墙角,蹲了个肥头大耳的男人。
男人上身穿着笔挺的西装,下身就成了粉色的大裤衩。
感觉是刚从酒店,被捉奸赶出来的。
我问了一句,“你怎么蹲在这里哭啊?”
“我是被人害死的,我为什么不能哭?”他幽幽的抬起头,脸色是那种下人的青灰色。
眼耳口鼻中,都流着鲜血。
我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却一眼认出他来了,“李总?”
“你……你是我手底下的员工吗?”他狐疑的问我。
我急忙摇头,说道:“我就是在望江楼见过你,还有你的……”
“情妇。”他面无表情的说道。
这……
这是见鬼了?
我干咽了一口唾沫,“李总,你还好吧?”
“好?好个屁!我要杀了那个贱女人,否则我死不瞑目。”他恶狠狠的说道。
我轻声道:“我其实挺好奇的,我见过你的车,两个车合起来也有上千万吧。感觉您很有钱,那一局赌局您应该承担的起才对。”
“承担的起?你以为现在的行情还和以前一样吗?”他低着头,阴沉的笑了起来,“现在的生意人,哪个不是公司做得越大,欠银行的越多。”
早就听说这几年经济泡沫,很多公司做着做着就完蛋了。
有些大公司的老总,看起来很有钱。
实际上,车子房子。
都是银行放贷买的,整个人就是负资产。
估计还没有街上那些骑电动车的人有钱,每天还得提心吊胆的担心资金链断掉。
“所以您的车……是在银行借钱买的。”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幽幽的用没有眼仁的眼睛,看了一眼我,“那个贱货!就是知道这一点,才故意这么陷害我的。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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