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白里透红的水蜜桃一样暴露在了陈小凡的面前,被陈小凡一把剥开了身上的白裙子的郭晓梅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惊叫一声,伸手冲着陈小凡的猪哥脸儿就扇了上去。
“啪”的一巴掌就像记闷棍打在陈小凡的脖子上,没少在日头下面干活儿的陈小凡那条晒黑的脖子倒是没啥印记,只是一下子把陈小凡从震惊中扇醒了过来。
“嫂子,我……”一抬眼看着郭晓梅委屈的模样,陈小凡两眼一呆,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秀逗了,不但没扭头,反而望着郭晓梅白花花的身子心里一动,摆着大腿轱辘就下了床,猛地一弯腰,伸手就要从地上把郭晓梅垂在腿肚子上的白裙子给拽起来。
“你疯了!”万没想到陈小凡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竟然还会冲着自己光溜溜的大腿来这么一把,郭晓梅的脸蛋儿顿时就红到了脖子根,惨兮兮地用手捂着紧要处腾不出手,心里一急,冲着陈小凡的小腿就踹了过去。
踩着塑料凉鞋的脚丫子猛地砸在陈小凡的小腿上,郭晓梅刚要转身逃出去,陈小凡却惨叫一声,捂着肚子身体一个不稳,刷的一下就蹦了起来,像只草叶子上蹦跶的死蚂蚱一样,挺着腰甩着腿,像个跳上岸的水狗子一样朝着郭晓梅白花花的身子就撞了过来。
陈小凡结实得像个小牛犊子一样的身子骨哪里是郭晓梅能对付的?还没等她打开房门,陈小凡赤条条的身子一把就撞翻了同样光着身子的郭晓梅。
忽的一下湿漉漉的后脑勺撞在了前面的红木门上,郭晓梅惊叫一声还没明白过来,陈小凡那张白脸就凑个过来,不等郭晓梅歪过脖子,陈小凡的嘴唇儿已经好死不死地贴了上来。
就像是嘴巴伤涂了胶水一样,陈小凡刚意识到自己的嘴唇贴到了这小娘们的嘴上,那条不老实的舌头就对着可怜巴巴的郭晓梅探了过去。
万没想到自己光这个身子还会被陈小凡这个狗东西亲上来,郭晓梅猛地一伸手刚想要把眼前这个死流氓推上去,一股前所有为的奇妙感觉顿时从她的嘴巴里散了出来。
软软糯糯的嘴唇就像是煮熟的嫩玉米一样被陈小凡的狗嘴噙着,郭晓梅忽然发现自己的嘴上酸溜溜麻吱吱的,就像是有条小花蛇在自己的嘴里流动一样。
孙黑子那七尺长的汉子哪天晚上不是一拍自己屁股撩起裙子拽下裤衩子把自己按在床上就来,有心了揉两把乃子,没心了弄完事儿到头就睡,哪有这小子玩的花哨?
心里一阵舒爽,郭晓梅的眼睛不觉得瞪大了,看着紧张地闭着眼睛小心翼翼地占着自个儿便宜的陈小凡,心中不知怎么想的,猛地一犹豫,悄悄地伸手拽了把身下的白裙子,紧跟着便伸出白玉样的手,轻轻的搂住了陈小凡的肩膀。
刚感觉一条软玉般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肩头,陈小凡紧张到极点的心情顿时一荡,有些不可思议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娇滴滴的美人儿。
“干啥!还不赶紧起来,让俺黑子回来了看见了还不得阉了你小子啊!”冲着陈小凡一推手,满脸红晕的郭晓梅就地一滚,摆脱开陈小凡的两只咸猪手,拽起烂掉的裙子转身就要走。
“那个……嫂子你可别说啊。”冲着郭晓梅一吆喝,陈小凡的心里顿时就发憷了。
可是一看郭晓梅转过身来望着自己身下鬼东西的那双梅花眼,陈小凡的心思一下子就活泛了起来。
这眼神儿咋那么熟悉呢?该不会和春兰婶子一样,都是欲求不满的娘们吧?
“俺才不说呢,你也不准说!”冲着陈小凡一嘟嘴,郭晓梅伸手捂着自己的胸就朝着里屋去了。
刚换上条裤子套了件红短袖穿在身上走出来,郭晓梅正想着到底是个陈小凡这个病号接着检查呢还是慢慢检查呢,正门外面就传来了孙黑子塞了沙子一样嘶哑的声音:“晓梅啊!赶紧滚出来帮忙啊!”
“滚出来帮忙?这孙黑子平日里跟自己家这娘们说话够不客气的啊。”呆呆地听了一嗓子孙黑子的吼叫,陈小凡穿上衣裳朝着外面一看。
飞奔着下了堂屋到门口给孙黑子开门的郭晓梅就像是没事人一样,直接扛着比人还高的一个装草药的大背篓就进了屋,看起来平日里肯定没少干这种爷们们才干的重活儿。
伸手从厨房里抓这个搪瓷碗舀了碗水走了出来,孙黑子一看陈小凡站在自家屋里,不觉得一愣,扭头朝着院墙下面搬东西的老婆扫了一眼,冲着陈小凡喝道:“小凡啊,你咋来俺这儿了?”
“你说哩?当然是看病了。”陈小凡苦呆呆的回了一句,也不敢看红着脸的郭晓梅的反应,伸手冲着孙黑子递过去了一根烟,“治好了这烟都是你的!”
“哎呦呵,玉溪啊,好烟!”喜滋滋地从空中接过了陈小凡递上来的烟,孙黑子走到灶台下面抓了跟木条子点燃了烟,甩着自己还沾着烂泥的手朝着陈小凡一甩手,“进屋躺着把,这轻伤不下火线,重伤送医院,我这儿啊,就是给你检查检查。”
“拉了个稀还送医院呢?用啥送啊?你家的骡子啊?”冲着憨笑着走进来的孙黑子损了一句,陈小凡冲着窗外扫了一眼,穿着红袖子裹着大白臀的郭晓梅已经从院子里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