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急速交替,击打在地面,马蹄与砂石的碰撞声在这夜里显得格外响亮,两人两匹马,穿梭在这漆黑如缎的夜里,没入一片在这夜色掩饰下的丛林中。
“道长,我们夫妇前来赴约请道长献身”其中一位文人模样的中年男子,洪亮的对着四周树林吼道,
“相公,这信里也没说确切位置,这可怎么找?”妇人凝眉,困惑的问道
“夫人不用担心,既然道长说到这里他自有的办法寻我们,再等等便是”男子安抚道
“我总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只是也说不太上来。”妇人有点忧虑的茫然看向四周除了夜还
是夜,他们骑在马上不知是不是该继续往前,只是又去哪里?
“哈哈哈,贫道守候多时,老友你们别来无恙啊?”如古铜钟般浑厚的声音从丛林上方,由远及近的飘来。
我虽然,跟他达成了协议,但是我还是被动的一方,所以我就在等着他接下来的吩咐,可是白衣男子,却忽然没了表示,击完掌之后他扭身,站在亭口右肩倚着栏杆仰头看着夜景一口一口的喝着酒。
虽然这一切看似是暂时解决了,但是我好像还忘了点什么,啊~对了忧尘石,我本来就是来盗这块石头的,却因为好奇心的促使来这里多停留了下,为了看什么酒智判官,也就是眼前这位男人,以至于我成为现在这副境地,哎造化弄人啊。
我的眼光两会打量着这两人,黑衣的无疑就是传说至今无人知道他武功造诣,究竟到了那个境界的人,因为他还没输过,人称黑煞神玄夜。
白衣的这位就是酒智判官刘铸,又称玉面蛟,我的眼睛更多停留在他身上,如果说玄夜的功夫令人胆寒,那么是什么能让骄傲如玄夜这样的人跟随于他,入水为蛟,飞天为龙,这到底又是什么样的人?
似乎是感受到我的目光,他终于转过身来,看向我的眼神里无喜无忧,只是那种感觉很不舒服,他的眼神完全不像是看一个活物,倒像是看着一个物件。
“那么接下来,你要我做什么呐?”我终于在他的眼神下忍不住先开口问道,他听到我说话慢慢脸上有了表情,只是一瞬但我还是捕捉到了,嘲弄戏谑忽闪而过掩在他和煦的笑脸下。
“安姑娘,比我还着急?”刘铸还是语气温和平易近人,笑盈盈的边说边走过来,顺手给我斟了半杯的酒。
“姑娘不如陪我喝喝酒”他说完把酒举在我跟前,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在里面,我实在不懂这个人又是演的哪一出。
“嘁~”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声节,很不耐烦的翻了他一眼,心想谁有心思陪你喝酒,你把我耍的跟猴子似的,我还要赔笑赔酒么,先前我又跪又赔脸的无非是怕把我怎样,既然都知道怎么样了,谈也谈好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父母自小教育女孩子家饮不得酒”说完我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心想我不喝你还能拿我怎样。
“难道她们也教你做贼了?”他口气还是很温润和气,就好像说了人饿了要吃饭的一样的事,我心里一颤是啊这事我父母还不知道,而且比起怕爹娘揍我来,更多不想让他们知道她的女儿是个贼~
我绞着衣角思虑着,想来自己偷的东西是不少,但是也都见到稀罕物是借几天玩玩,而后又还回去,开始只是基于好奇。
后面却是基于一种成就感而且越难盗的东西越能激起我的欲望,但是却从没真正拿过什么,我想那个盗的过程比宝物本身更让人觉得有意思。
你在重重机关众多耳目下把东西盗走而后又悄无声息的把东西还回却无人察觉不是件很有意思的事?
但是这次却不一样,我是真的想拿走占有忧尘石,因为这东西总让我觉得跟我有什么关联,而这种占有欲让我忽然油生一种罪恶感和愧疚感,这是我从前所没有过的。
而且就连以前你以为除了谷子不会再有人知道的事,现在也有可能有人知道你的全部动作,又忽然觉得不安。
“我不要她们知道~”我抬头盈盈的看着前方的男子颤声道,这一刻忽然觉得我泄掉了所有的底气,我知道我这种脆弱落在他眼里是多么幼稚,多么可笑的事。
而他像对待一个孩童一样,抚了抚我的头,像是在安抚我,更像安抚一只宠物,因为我摸村头的那只黄狗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这一瞬我觉得他是在驯服我,他知道我的内心弱点然后直击痛处,像驯服动物一样驯服我,心里顿然有了一种屈辱感。
“小安丫头如果喜欢那块石头,我送你可好?”他笑的很好看,感觉那石头无非是哄孩子开心的糖果一类的东西,用重兵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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