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仙药?安窝听到这里暗暗咂舌,还真别说之前花渐给自己服了的那东西不会就是吧?自己也觉得吃了那个东西后身体从没有过的舒展,她这都能看出来?
安窝愣了一下赶忙打哈哈道:“这天下那有什么仙药,我可能只是天生体格好不爱生病~”
这张俏儿哪里都好,但是但凡碰到跟她学术有关的就特别认真执着,为这丁饱曾叫她张痴儿。
她这次也是拉住安窝不放道:“姑娘不是这个道理,这健康的人自然是大有人在,但是难免还是会因为个人的饮食作息的习惯不同,也都多多少少还会有些小毛病,这五脏六腑于五官相连,观其颜面便可知其肺腑”
张俏儿说着又上下打量安窝,然后又一把抓过安窝的手腕切脉,进而更加惊奇道:“这无论是观还是切,姑娘你身体都是最完美状态,姑娘若是方便可否留下让我观察几日?我想知道姑娘是如何达到这种地步的”
就在张俏儿还在入迷般的研究安窝时,丁饱赶紧过来解围走到张俏儿身边小声道:“你可不要胡闹了,这就是桂香芳主。”
但是没想到张俏儿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手上并未放开还是不折不挠的游说安窝道:“是芳主也不妨事,总归我也是要去繁花宴的这些日子正好跟芳主一起同进同出~”
这下可让安窝感觉头大了,总不能说她就是吃了仙药了吧?对于养生的学问安父倒是教过她,不过以他老爹的水准不知能不能蒙混过去。
她偷偷扭过头朝后面求助,意外的是根本没瞧见刘铸的身影。
他什么时候离开的?怎么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地上的人恭敬的低着头一腿跪地汇报道:“回公子赵将军那边好像察觉到了窦姑娘的动向,正在派人打听她的消息”
站着的人锦衣折扇迎光而立风轻云淡的懒懒回道:“哦~?他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
说话人正是刘铸,只见他心有成竹的一笑继续说道:“你多派人手保护好窦姑娘安全,他越紧张就说明这张牌对我们越有用~”
此时地上的人双手一人抱拳忠诚道:“是~!属下这就去办!”说完正打算起身退下
却被刘铸喊住:“等下”
那人又拜下低头问道:“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刘铸接着对他道:“你帮我留意着宰相府和贤王府,有任何动静都要通知我”
“属下明白”
刘铸这才点点头一挥手对他道:“下去吧”
“属下告退”说完起身就退下去了
盯着离开人的背影出了会神,刘铸这才想起安窝来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心想照安窝的性格即便是已经唾手可得的胜利局面也难免会扭转。
毕竟这次繁花宴放出的诱惑太多,很多人都在窥探垂涎,不可能让她这么容易全部赢走,而偏偏当事人还是一副游离世外的态度,她选的人也都是些乡野之辈更加难展头角。
刘铸深知像这种游戏并不能全凭个人感情定夺,毕竟这还是一场利益和权利的斗争。
刘铸第一次感到头绪混乱不知该怎么扭转,郁闷的取出腰间的白玉羊脂瓶押了一口酒,然后像是意识到什么把酒瓶放到自己耳边晃了晃。
摇头苦笑一下道:“这酒也快要没了么?还真要逼我上绝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