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所说的凤留书不成?”
姜震海点点头说道:“正是,这是老族长扶乩问凤后,神凤留下的凤留书,既然已经有了凤留书,那就说明占卜已行,自然已经取了我女儿肚中婴孩的全羊之血,因此我才认为恐怕我女已经不在人世了。”说着不禁又落下眼泪。
秦苍羽就觉得似乎哪里有什么不对似得,但是见姜震海说的确凿,一时也想不到这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这是姜侍凤说道:“大伯,如果已经有凤留书,恐怕怀商姐姐真的已经……”
这时秦苍羽说道:“且慢,老前辈,这凤怒有因,祸由外来,血祭平灾是个什么意思?”
姜震海这才止住悲声,说道:“开始大家也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纷纷猜测,因为之前神凤降罪之说已经满村皆知,因此人们纷纷说这一切发生的祸患,都是因为神凤震怒,而神凤之所以震怒降灾,乃是由于怀齐村来了外人,因此神凤这才震怒,只有用这外人之血祭了神凤,灾祸自然就会消除了。而老族长因为扶乩问卜,招来神凤,想是神凤怒气尚未平息,这才收走了怀商,留下这凤留书,而这老族长恐怕也是因此惊吓致死。”
秦苍羽听了皱着眉头说道:“如果真的是神凤所为,似乎倒也说的通了,只是这说法是不是太过匪夷所思了。”
姜震海说道:“实话实说,苍羽,这种说法到如今我也是半信半疑,可是这怀商到如今真的是踪迹全无,整个怀齐村找了个遍也没有丝毫踪影,而这怀齐村自古就有祭凤消灾之说,村里人均对此深信不疑,先是之前看守麦田的二人凭空消失,整个麦田又不见踪影,大牛又无端摔死在悬崖,而如今老族长身死,怀商也是向之前姜家丫头一般无二,这短短时间内,发生了如此多的灾祸,因此人人都坚信不疑,肯定是神凤降罪,因此此时群情激奋,这祭凤之礼势在必行,而祭奠神凤必须由族长带领,因此整个村子这才推举我为了族长,一是因为我年岁在村里较大,颇有威信,二是我女怀商已经献身神凤,因此这才让我带领村人,准备祭凤典礼。”
这时姜云飞突然问道:“大伯,既然如今你当了怀齐的族长了,那血凤石到底有还是没有啊?”
秦苍羽奇道:“血凤石?,云飞,这又是什么?”
就见姜震海摇了摇头,说道:“苍羽,这血凤石乃是相传从姜氏祖先来到渤海后代代相传的一件宝物,据说用这血凤石沾上全羊之血,便能唤醒神凤,因此历来都是怀姜氏一族族长持有,由上一任姜氏族长临终前亲手传给下一任族长,因此极为隐秘,就算这怀齐村也几乎没人知道,当时老族长行扶乩之时,需用到血凤石,可是当时在这风宫内,只寻到凤留书,而那血凤石因为从来没人见过,也不知道到底真假,另外在凤宫中也没见到什么奇特的石头,而老族长已经过世,因此这血凤石到底有无,更是无从得知了。不过如果老族长真的是招来神凤问卜,那血凤石就应该是真实存在的,只是现今没人知道这血凤石去了哪里。”
姜云飞点了点头,便不再言语,文凤翎这时奇道:“云飞,既然这血凤石如此神秘,连怀齐村的人都不知道,你又是为何知道有这血凤石的呢?”
姜云飞叹了口气,说道:“这是我爹告诉我的,他不久之前来怀齐村见老族长求过血凤石,希望用血凤石召唤神凤,拯救渤海,怎奈老族长一口咬定这只是传说,根本没有什么血凤石,我爹当时怅怅而归,跟我说起此事,我看大伯现在是族长了,因此想到这里,这才出言询问。”
姜震海又说道:“也正是因为如此,我虽然半信半疑,但如今无计可施,也只能顺应村人,实行祭礼,而这祭凤并非占卜,因此并不需要用到血凤石和全羊之血,我便想如果在祭凤之时,如果真的召来神凤,便能向神凤询问我女怀商是否被神凤所收,如果真是神凤震怒,便献上祭品,平息凤怒,免除怀齐村的灾祸。”
秦苍羽这才说道:“如此说来,我们几人到的时候,刚好是村里祭凤之时了。”
姜震海点了点头,说道:“正是如此。”
秦苍羽这时又奇怪的说道:“那老前辈,既然你行这祭凤之礼,自然也是相信这一切是神凤降罪而起,但是为何老前辈你明知道我秦苍羽不是仙使,如何能平息的了神凤的愤怒呢?而你如今却又为何求我秦苍羽查明此事呢?”